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撩人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十八、因为爱你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
妩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显然不大
会喝酒。
“为什么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
妩媚说:“你们分手了?”
我问:“谁?”
“琳。”
“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
我满心烦恶:“为什么你老是要提她?”
妩媚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我粗暴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妩媚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软声说:“对不起。”
妩媚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
我爱你,深深的爱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燃烧
妩媚跟我回了“鸡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
都没再说起琳,彷彿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奶奶
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
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彿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
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
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
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
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
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
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
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
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要是问,那就**吧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半点chù_nǚ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学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
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
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
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
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
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
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彿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
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去干扰视线的蜜
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
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
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