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法衣无非大袖长裙,如今李凝真只穿道袍,内无衬衣,就是把腰带绑得
再紧,又岂能尽掩肌肤?尤其李凝真苗条纤瘦,更显衣袍宽大,衣襟开处宽可透
风,正面看过去,衣衽交领处已开到胸腹之间,衣料不过虚掩sū_xiōng,斜里望去便
是圆滚滚、白嫩嫩的双峰。连她现下平举手臂的姿势,从袖底看进去都能隐见胴
体,哪能起蔽体之效?
至于下半身,那道袍长不及膝,仅能遮掩几分大腿,让李凝真滑嫩修长的双
腿展露无遗。只要起一阵风,便足以揭开她股间秘境前的阻拦,对观者而言分明
是莫大的挑逗。而且,这件李凝真唯一恃以遮羞的道袍早已湿透,李凝真本人也
是**地,丝料贴身处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如果她的胸部丰满到足以撑
满道袍,必定连**也会在布料底下突显出来。
如此单薄诱人的装束穿在体态纤细可折、却又处处透着柔韧的李凝真身上,
无非是引人侵犯的榜样。唐安看着那情急生晕、清甜可人的脸蛋,表情羞怯中透
着怒意,发鬓上几点水珠,又瞧着她浑身濡湿的模样……他的欲火高涨,已无可
制止。
李凝真也知道自己穿得羞人,可是剩下的衣物全给毁了,又有什么办法?她
满怀羞愤,连出招的架势都不好意思摆开,深怕一步踏出,道袍就飘了起来,春
光外泄。
她恨恨地看着唐安,见他不住打量自己,心中更恨:“这讨厌的淫贼,眼睛
也是贼眼!”眼见他始终不出手,忽然明白过来,唐安之所以还她袍子,正是故
意要看她这羞答答的模样,以饱眼福。想通此节,李凝真再也难以忍受这等轻
渎,咬牙举掌,就要发招!
唐安目光一寒,透着一丝残忍的狞笑,仿佛对眼下一战胸有成竹。李凝真欺
上前来,立时衣摆翻飞,迷人的私处若隐若现,一出掌便牵得襟口舒展,雪球似
的圆嫩**毫无保留,小巧如豆的**也在她转身时一瞥可见。唐安信手拆了她
两招,竟是毫不费力,还将李凝真微微震退。
李凝真怔得一怔,急出数掌,这回唐安连手也不举,只顾着眼睛上占便宜,
左肩、右胁各中一掌,却是若无其事,淡然微笑。
“怎……怎会如此?”李凝真心中吃惊,却非缘于唐安如此托大,而是乍觉
脚步虚浮,气脉松散,暖洋洋的身子全然使不上力,几乎便要摔倒。她好不容易
才拿定桩子,心中忍不住仓皇失措:“怎么……怎么我气力涣散,难以凝聚……
难道这淫贼早已下了暗算?”惊疑之间再出几招,打在唐安身上却如羽拂体,反
倒引得自己跌跌撞撞。
唐安见她目光惊惶,哈哈一笑,道:“你不必挣扎,这池水浸泡了好些份量
的‘醉梦春霜’,你事先没服解药,只怕你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劲。”
那“醉梦春霜”提炼自十余种药草,制成膏状,白如霜雪,一遇热即化作轻
烟,又可溶于清水,无论外敷内服抑或吸嗅,均会意识昏眩,肢体乏力,如醉似
梦,故得此名。这mí_yào药性厉害,只是有股兰花似的香气,易于察觉;但若混杂
于麝香一类浓郁香气之中,其味便隐。是以李凝真浸浴香汤之中,全然察觉不出
迷香气味。
她洗了这好半天澡,嗅入不知多少迷香,又兼从肌肤侵体而入,中毒之深不
言而喻。试催内力,只觉丹田真气飘荡不定,“龙形导引”亦无从驾驭,当真是
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发白。
但见唐安缓缓解开外袍,一边笑道:“李姑娘,你我本来无怨无仇,我也从
没打算上太霞观去招呼你。谁教你闯到这儿来,瞧见不该瞧见的事?这下我可不
能放过你啦。要是你把我和杨大侠女的事透露出去,别说阿兰不能禁受,我以后
日子也不安稳。”
李凝真功力难聚,本已惊惧,唐安这么一说,不禁怒意复生,脱口骂道:
“你还有脸说!你…你玷污杨姑娘,坏了她的贞节,又欺骗燕姑娘,天理不容!
我、我……要不是你使这卑鄙技俩,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
唐安笑道:“唷,可别这么说。杨家姐姐是心甘情愿让我上她的,你不知道
吗?”李凝真骂道:“胡说!分明是你趁杨姑娘闭关,暗地袭击她!”唐安闻言
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倒因为果了。你道她为何闭关?”他走上前
去,伸手去摸李凝真的脸蛋,李凝真仓皇欲躲,却给他捏住了下巴,悄声耳语:
“她怀孕啦!这些天里她总犯恶心,再不躲起来,过些日子肚子大了,可瞒不过
人。”
李凝真脑中轰然一响,神情恍惚,满脸的难以置信,颤声道:“杨、杨姑娘
她……”唐安双眉一挑,笑道:“我也想不到,连阿兰都还没害喜呢。她可比你
想像的yín_dàng多了……”李凝真拳头一紧,骂道:“你这qín_shòu!”一巴掌打过去,
却给唐安轻轻架开,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狞笑道:“像你这样又悍又辣的姑娘,
却不知要干上几回,才会怀胎?”
两人身躯猛然紧凑时,李凝真的怒气登时转为惊恐,失声大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