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纤细腰肢。她解去臂上绷带的缠绕,露出诡异的刺青来。再一
圈一圈褪尽左边大腿上的绷带,在内侧竟也藏着一个同样的刺青图案。
这性感的腿部线条如此惟美迷人,无论选定任何角度都只有惊艳而已。
到小腿更是撩人,细腻白皙,纤长匀称。
这冰一样的美人此刻**着娇躯也面无表情。轻轻的,更换一套紧身服,接
上传感线,然后闭目而卧,只片刻整个人就悬浮虚空。
7天。
一直到第6天,她感觉这一场她注定败了。
她一直未进食,只是悬浮着,用她超绝的精神力量,维系着整个城市的防御
体系。到最后,在距离巨炮可以发射仅仅几个小时的时候,她终于整个瘫痪掉。
那感觉仿似她整个都被完全掏空,呼吸之间气若游丝。
眼前就像某种绮丽的色像在交替旋转,辨也辨不清晰,潜意识里,她觉得那
就像彩虹。她感觉一直在飞,又寒冷。
一阵天摇地动,她知道天幕被击破了。
她整个跌落在仪器上,心力交猝。
主传感线已断裂,双手上还连着,她虚弱无力的睁着一双眼。只看见周遭空
白四壁。再无一丝气力动弹,脉冲还在继续。
“滴──”
“滴──”
……
柯洛罗的陆军在一个小时内就全部被击溃。
也许是城市的伟大让他们前仆后继的洒下热血去扞卫。在没落皇朝的高科技
杀伤武器和战斗机器面前,舍身忘死地勇猛变得仅仅是一种姿态。
天幕被击碎,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攻势席卷而来。
在曾经开满鲜花的地方,进行屠杀的表演。
他们把子弹和低功率的粒子光波射向侵略者,带着勇士们信念的决绝,而这
情景就像用弓弩阻止坦克的步伐。
那么多无畏的英雄就这样一个一个被洞穿或肢解。
基朗终于明白,原来无论多灼热的壮志都敌不过刹那哀艳的激光。
想起在黑夜里默数着命数的大树。它立着,繁荣过,某一瞬就遭天火雷劈。
当妇女和老人从男人的尸体边举起武器的时候,基朗开始彻底接受了命运。
他低头看手中仪表上的显示:
95%ioned。
他躲在“洞窟”,连同负责守卫及操作巨炮的11个人。
他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拳头。他们望他,发现他鬓角都是斑白,那壮阔胸膛
压抑着振动……他对着可以观察到城内战况的屏幕,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憎恨。这
个他一手创建的城市,尊他为天王的子民。当他说战斗的时候,人民就以为自己
的意志……战吧,哪怕身体都变成飞花……哪怕念着尤莉雅娜的名字接受屠杀…
夏曾叫他降。
他知道他根本无力挡他的魔爪,也无力保护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拒绝,斩钉截铁。
直到这样一个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晚上,基朗终于开始思考。他所捍卫的究
竟是这座城还是那所谓天王的尊严。
当他看见英雄的血液像河流一样,蔓延在城市的大地上,零落的花瓣漂在上
面,有的粉白,有的嫣红……他会想起多年以前老彼德在漫天卷地的汹涌洪水中
掷起的那枚硬币。
躲在秘密的场所,连现身作战也无法。他在等,在等巨炮的威能蓄至满格。
然后,扭转这场战争。
“尤拉,你会原谅我吗?”
基朗吩咐手下重新定位没落皇朝的坐标,同时暗暗祈祷尤莉雅娜所在的秘室
不至于在短时间内为敌人发现。
时间是2o56年7月25日晚上8点2o分。
在柯洛罗城行将沦陷的时刻,基朗和尤莉雅娜分别隐藏在两处绝密的地点。
基朗像蜷缩在石缝中等待反扑的蛇,而他的女儿尤莉雅娜却像待宰的羔羊般柔弱
地躺进虚无的空白。
1o分钟之后,当巨炮的能源储备到97%的时候。基朗看见自己的铜像在
刹那间轰然崩塌。他无法理顺思绪,耳边仿佛传来歌声。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
英雄喋血,暗夜未央。
jul.25p.m.2o:23’a.d.2o56
track.8
秘室的门一直是禁闭的。机械人的巨臂将外墙一拳击穿。尤莉雅娜依旧躺在
床上,她只冷冷的一瞥。
六个没落皇朝的宪兵从机械人的胸仓走出,随即六支阴森冰冷的枪管正对着
她。她依然冷冷的一瞥。
一支枪管顶在她额上,另一个人试图反剪她双手然后带上光子手铐。
她没有反抗,只是把手轻轻的把手抽离男人的掌控,然后举到面前向外把枪
管移偏开。她闭上眼,一秒,再睁开眼。
她一动不动的望着那宪兵,她的眼神就像幽深灰蓝的冬日湖泊。
“杀了他们。”
她嘴唇轻微颤动,极轻微的声音,像念咒,却只有一句。
那宪兵竟立刻射杀了尤莉雅娜身后拿着手铐的一位,紧接着一个漂亮的鱼跃
扑倒了另四个举枪的宪兵之一。回身再发两枪,那两人的心脏部位立即被贯穿,
连他们身后的合金墙壁也被射穿,留下半径3.5公分的两个小孔冒出淡淡的烟
来。
剩余的一个却在同时击穿了他的头,也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