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呜」
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闪烁着数不清的星星。
在夏柯尚王朝的首都罗伦斯,奢华程度仅次于皇的一栋豪宅中,隐隐传来一阵呻吟
「哦哦上帝啊啊啊」da
昏暗的烛光,流动的靡气息。
层层重挂的白色蕾丝后方,两具胴体在床上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发出体碰撞的声音。
啪啪
五官狂野俊美,髪黑如墨的男子跪坐在床上,手中抓着如黄金般耀眼的金色长发,像骑马一样,随心所欲地驾驭着胯下的「小马驹」
「快一点不准偷懒」
「呜呜轻一点不行我腰快断了啊啊饶了我吧」
金发美人在男子技术高超的「马术」下,像要断气似地,呜咽地不停求饶
「饶了你不行今天才动了几下就想停这样怎么能成为一匹名驹呢」
「名驹去你妈的死马夫你还真当本公爵是马啊」杜玛斯a;韦恩公爵火冒三丈地转头破口大骂「有没有搞错本爵可是国王的堂兄,血统尊贵,你竟然口出不逊,信不信我立刻将你打入大牢」
气焰高涨的男子肌肤白晰似雪,五官致华丽到嚣张的地步。
雷恩a;克尔曼看着胯下的美人双眼燃烧着怒火,两颊激动地泛红,天生喜欢驯服野马的心立刻兴奋地跳动起来
他两眼微微一眯,伸出舌头邪恶地舔了舔嘴,「给我吸出来。」
「啊」杜玛斯a;韦恩公爵微微一楞,直觉地反问,「吸什么」
雷恩a;克尔曼邪邪一笑,猛地从湿热的小中拔出器,凑到杜玛斯a;韦恩公爵的面前,在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轻轻打了两下,「当然是吸这你最爱的大了」
杜玛斯a;韦恩公爵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什什么这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你、你」
可怜的公爵话还没说完,向来只用来品尝美食和美酒的小嘴,就被一腥膻的狠狠塞满了
「唔唔嗯」
「别光哼哼嗯嗯的,快吸」男人掐住那线条优美的下巴,低头邪恶地说。
吸你个大头鬼
本爵今天就替天行道,咬断你这个魔的孽
就在杜玛斯a;韦恩公爵正想一口咬下时
「如果你想咬,我也不反对,到时候我痛得哇哇大叫,你就等着全公爵府的人,都来看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吸男人的样子吧。」雷恩a;克尔曼微微一笑。
啊啊啊你这个恶魔
把皇家的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的杜玛斯a;韦恩公爵,怎么可能让这么丢人的事情发生。
「知道后果的话,还是乖乖吸吧,我可爱的小母马」
杜玛斯a;韦恩公爵吊起眼睛狠狠瞪视着那个可恶的马夫,不甘心地吸吮起来。
「哦哦对,就是这样哈啊爽死了你上面这张小嘴和下面的,简直一样荡啊」
男子将双手进那美丽的金发中,双得不停地摇晃着臀部,狠狠干着公爵红艳的小嘴
「呜呜」
嘴巴被大得差点破了,地位尊贵的公爵大人几时受过这种罪,呜咽着不停地捶打着男人的背脊。
「哦哦好爽好爽我要出来了快把我的通通吃下去」
吃下去
啊啊啊上帝啊不要啊
就在可怜的公爵大人在心中无声惨叫时,一股股又浓又腥的粘稠体已经进了他的咽喉里
「嗯,真乖,果真通通吃下去了,好吃吗」
啊啊啊
本爵竟然吞了这个魔的,让我死了吧
听到男人戏谑的问题,心高气傲的公爵大人终于忍不住羞耻地昏了过去
从华丽的还残留着雄气味的大床上悠悠醒来,一脸惺忪的公爵瞪着眼发了一会呆,猛然想起昨晚「生不如死」的经历。
啊啊啊啊
我竟然吞了那死马夫龌龊下流的东西
混蛋
我可是高贵的韦恩公爵,他胆敢用又大又烫的棍乱捅本公爵娇嫩的喉咙
罪不可赦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公爵气得从床上跳起来,牵动到昨晚经历过严厉「马术训练」的地方,顿时疼得哇哇大叫。
怒火冲天
「来人来人人都死哪里去了」公爵扯着嗓子怒气冲冲地唤人。
管家连忙匆匆跑来。
「公爵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立即给本公爵把那个该死的马夫狠狠揍一顿,关到牢里。不,关到牢里也不行,那混蛋必须给我死远点,把他流放到边境,驱逐出境」
「您说的是哪一个马夫啊」
对着发怒的主人,管家心里为即将倒楣的可怜人祈祷,公爵府里有好几名马夫,不知道哪一位把优雅的主人气得这样跳脚。
「你是猪脑袋吗当然是那个混蛋雷恩a;克尔曼。」
「雷恩a;克尔曼,是他」管家楞了一下,忐忑不安地说,「公爵大人,我以为您说的是府里的马夫,可是这个雷恩a;克尔曼」
「可是什么他不就整天在本公爵的府里晃来晃去吗就是他我要他现在就倒大楣」
「可是恐怕您不可以这样做」管家偷瞄了气急败坏的主人一眼,小声说。
「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做我可是堂堂韦恩公爵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做」公爵声音又飙高了。
「因为他是国王陛下指派的马夫啊。他留在公爵府,是为了照顾国王陛下心爱的两匹马。如果您将他关到牢里,或者流放的话,国王陛下会发怒的。」
提起国王陛下,公爵愤怒的脸好像忽然被人甩了一耳光。
「国王陛下他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就是上次误会了国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