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ke
冲进去搂着媳妇,猛chā_tā那鲜嫩嫩的。
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gāng_mén与中间的会yīn_bù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後,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後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也再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
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麽先啊後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形成特殊的ròu_yù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与gāng_mén,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起媳妇饱满的,与紧缩的gāng_mén。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gāng_mén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趐,陡起,大量的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彷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向前顶去。粗大的划开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秽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xu
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麽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乾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麽行?」
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