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双手掩面,嘴里吐出莺一般的声音∶「你好坏!」
见状,哈哈大笑,猛一跨步,跪到床上,双手扳着申屠的香肩,翻转
过来,就要申屠替他解上衣的钮扣。
申屠用手指指着电灯,低低的对她说∶「不要紧,乖,让伯伯看看你
的玉体。」
「不要嘛,我怕!」
「怕什麽?」
「怕┅┅」申屠的眼一白道∶「怕你的一双眼睛。」
「嘻嘻嘻,小鬼」送给她一个热吻。然後给她解开钮扣,取出奶罩,
一对直生生的,紧依着申屠的呼吸,颤抖抖的如雨海洋里的万顷波浪。赵紫
阳喜极,伏身低头,用口含着那一粒豆大小的肉球,不住的以舌尖舐她。申屠小
姐被吸舐的混身乱韵,没口子的浪笑狂叫∶
「伯伯呀,我的好伯伯,不要再舐了!我痒的厉害,底下那有东西流出
来。伯伯你看!」
真的抬头一看,赫!不知何时,申屠竟自动的脱去了蓝色的短裙,一
双雪白均匀的,紧紧的并拢着平伸在床上,一条透明的尼龙三角裤,紧裹着
她浑圆的屁股和布满芳草的地方。两边高高的,中间有一道小溪。
哪能再按欲火,急急的褪下她那被湿透的三角裤,细细的看她那道不
满二寸的水槽。他用手摸摸散布在四周上的黑毛,并伸出食指,掀开那小口
的两唇,一股春水流了出来,流了一手。
用舌尖舐舐着说∶「好甜!」
,说∶「秽死啦!」
「秽什麽?小姐的水最香最甜!」
「我的也香吗?」
「让我再尝尝!」爬在申屠的大腿之间,两手把开,舌尖对准那
里的一粒阴核,舐咂不住,嘴里闷哼哼的,如老牛喘气。
申屠哪经得如此的逗弄,心大动,屁股不断的在左右揉搓,两只雪白的大
腿夹住的头,呜咽呻吟,满口的∶
「伯伯,我的亲伯伯,我那洞里面痒死了!你的舌头伸不到底,还是用你那
往┅┅里┅┅面插吧!伯伯┅┅嗳呀┅┅你看┅┅水又流出来啦!」
申屠小姐的水也真多,流了一嘴一鼻子!这时申屠小姐的在哼哼呻
吟,嘴里继xu
的叫呼着∶
「我的亲伯伯,你好歹脱了裤子捣我的小洞吧,我┅┅我吃不消啦┅┅不要
光叫那死短命的舌头弄,弄不到底┅┅我痒死啦┅┅闲着哥哥┅┅来┅┅伯
伯,让我给你脱!」
申屠小姐满头黑发散披脑後,坐起来就去撕的裤子,那裤子只脱下一
半,就见的阳物登龙一跃,露棱跳脑,像一匹脱野马,唏津津的昂首长
嘶,沈甸甸足有八寸!
申屠握着他的,来往的抽弄,一面看着吃吃的浪笑着说∶「亲伯
伯,你为什麽会有这麽好的粗大!比我爹那阳物真是又粗又大!」说着就想
用口去亲它。
往後一收,笑着问道∶「你叫你爹玩过?」
「没有,我听我妈妈常常瞒怨说他的又小又细!弄不过瘾!」
「你妈妈多大岁数啦?」
「四十不到。」
「你叫别人捣过?」
「嗯!」
「谁?」
「是一个无聊的家伙,qiáng_jiān了我!」
「只一次吗?」
「不来啦,你老是问人家这个。好伯伯,让我给你咂咂!嗳嗳┅┅我的下边
又流水啦┅┅」说着,申屠小姐张口含住他的。
也许的真不小,塞的申屠的樱桃小口满满的外边剩下五分之三!
申屠小姐今年十九,好像也是一个精於此道的老手。只看她目微合,口含
龟棱,不住的左右抟摔,不住的上下吞吐!有时甚至用手拿着摇幌,在上磨
擦!红红的舌尖,轻轻地舐着马眼。手也不住的上下揉搓。只是挺坚了那
货,细迷双眼,静观这副「美人良夜品箫」的美景,心里不早的畅快万分!
他一只手拍拍她的香臂,低低的呼道∶「我的乖儿,你的还痒不痒?如
果你这样哄出了伯伯的身子,你的再痒也没有办法!现在先让我看看你那小
洞,而後你再咂它!」
申屠小姐狠力的咂一咂,松开,卧仰在席梦思叫着∶「伯伯,我的亲伯
伯,你赶快的来吧,我的小洞里痒的难受!伯伯,你和别的女人怎样用力,你就
怎样的弄我的小洞,我不会怕痛的!」只见她眸微合,等着的动作。
脱下衣裤,回身双手掀着申屠的两条大腿,尽量的逼向,而申屠
利用手指挖着自己的。纵弄,腰眼一挺,昂首长嘶,「嗤」
的一声,插入了五分之二!於是便来往的抽送起来。
申屠搂抱的屁股,哼哼唧唧的说道∶「好伯伯,再往里顶一顶,那大
哥哥没有全部进去。好伯伯,顶吧!嗳嗳┅┅我的哥!」
今年快四十岁了,调理过不知多少女人,也称得上是情场的圣手,可
是他遇倒像申屠这样开通、浪漫的女孩,还是第一次。他怎不乐极情浓?只见他
气喘嘘嘘,行开八浅二深的硬功夫。扇打抽送、轻抽真撞。申屠小姐紧咬香唇,
眸闭阖之间,微闪泪光。纤纤细腰和白生生的屁股,没命的急幌闪摇,上下迎
就。只要深顶一下,一定有「叭唧叭唧」的声音!
「小妮子的浪水真多!」两眼赤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