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申屠太太那两只腻滑滑、白润润的大腿,手里自己抓住尘柄,插到申屠
太太的之中一阵轻揉,申屠太太有如久旱逢甘霖之势,没命的狂叫道∶
「我的爹┅┅我的哥┅┅我的好丈夫┅┅你的要用力┅┅用力的顶┅┅
噢┅┅对了,就是这个顶法┅┅我的亲爹,你顶吧!狠劲的顶┅┅嗳嗳┅┅我的
亲爹┅┅好丈夫┅┅顶呀┅┅我快活┅┅你顶吧┅┅我不怕粗大┅┅」
申屠太太没命的,在上边没命的抽打、挺送┅┅没有一下不是连
根尽没,但申屠太太又眼朦胧、娇燕语艳声的故yi
说∶
「我的好人┅┅真丈夫┅┅你摸摸你的都进去没有┅┅嗳嗳┅┅撑的我
的满┅┅满的┅┅你自在┅┅不┅┅自在┅┅我的亲爹┅┅好丈夫┅┅快顶
吧┅┅呀┅┅呼┅┅」
伸手取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底下,他的屁股跨的更宽了,腿跟
小肚子形成v字形。低着头看着阳物的出入,每一下子都是抽到头,再狠
劲的挺进去,直到挺得不能挺的时候为止。
算来叭唧叭唧的将近有、八十下。申屠太太真是浪极!她抬起她白
生生的屁股,没命的迎起落下,蛇腰扭的更勤。当的头顶到她的花心
时,她便燕声软的∶
┅┅我的亲爹┅┅你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一个┅┅你的大鸡
巴真行┅┅每一下都┅┅撞到我的花心┅┅嗳嗳┅┅我全身痒┅┅混身麻┅┅嗳
嗳┅┅我的亲爹真丈夫┅┅乐死我啦亲爹┅┅我要死啦┅┅我是疼快死的呀┅┅
我的亲爹┅┅你快挺顶吧┅┅顶吧┅┅我痛快的难过┅┅嗳哟┅┅」
申屠太太简真疯狂了,只见她眸半闭,紧咬着满口的银牙,上下嘴唇不住
的哆嗦,冰肌似的玉体在不住颤抖。两腿抬的高高的交叉在的背後,双手
搂紧的雄腰,狠命左翻右躺,由床外沿滚到床里边。两个人的身子全挂满
了盈盈的汗珠,湿滑滑的。
「噗唧┅┅叭唧┅┅噗┅┅叭唧┅┅叭唧┅┅」的响声不绝於耳。
一下子申屠太太翻倒的身上,那雪白的屁股像被男人们扇打一样,叭
唧叭唧的起落,两只压在的胸脯上,挤的扁扁的。那屁股起落的速度
加快,叭唧叭唧的将近二、三十下才稍稍缓慢,又是一阵翻滚。
仍爬在申屠太太的身上,和老牛一样的喘不过气。申屠太太的脸上,
被欲火烧的通红,混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充满了血液。她狠命的又在∶
「亲爹爹┅┅太┅┅太好啦┅┅哥┅┅痛快死啦┅┅要上天啦┅┅身子骨里
直冒凉气┅┅亲哥哥┅┅大的亲哥哥┅┅太痛快了┅┅嗳哟┅┅叭唧┅┅嗳
哟┅┅叭唧┅┅亲爹┅┅那吧┅┅叭唧┅┅嗳哟┅┅亲爹┅┅」
坚挺着,就像那天赐的神物一样,每一下都是抽离申屠太太的心
口,然後像老和尚撞钟,「噗滋,叭唧」的连根插到里面,插得申屠太太全身颤
抖。
二人真是欲醉欲仙,可苦了从首至尾站在窗外的申屠小姐。
原来她藉吃宵夜出去,就是给一个机会,待和妈妈干上。她一
直就站在客厅的窗边,隔着玻璃偷看。是初还不要紧,渐渐地她的三角裤一湿,
就有点受不住,方才索兴搬了沙发叠起来,坐在上面观看。她实在难以忍受,而
自己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闯进去,於是只好自行解决。
原来这申屠小姐的睡纱是连身的一套,她tuō_guāng了衣服,一丝不挂,最初是用
手摸,两腿交叉盘起,在沙发上揉捻。渐渐的她弯起一腿,用手去捻那穴心
子,一连进去三个手指的生扣活弄。另一只手却托着,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
含着奶头舐咂。这姿势的确能自得其乐,待她流过一截水之後,再抬头看赵紫
阳和她妈妈,见他们也正在最紧要的关头。
只看她妈眼闪着泪光,嘴唇儿轻咬,那湿滑滑的小肚子和那圆圆的屁股,
摆动的那样快,疯狂的在上边抽送。那「叭唧、叭唧」的声音越来越响、
越来越重!申屠太太又在了∶
「我的亲爹爹┅┅你真是这样的┅┅会玩┅┅顶得我上了天┅┅捣的我入了
地┅┅我的亲爹┅┅我们出身子吧┅┅亲爹┅┅我受不了啦┅┅嗳┅┅呼┅┅我
的亲爹┅┅好人┅┅真丈夫┅┅不行啦┅┅我一定要出身了了┅┅嗳嗳┅┅我太
好受了┅┅亲爹┅┅你顶住吧┅┅不要再动啦┅┅嗳哟┅┅叭唧┅┅嗳哟┅┅亲
爹┅┅老祖宗┅┅好人┅┅好丈夫┅┅我要出了┅┅顶住它┅┅嗳嗳┅┅就是那
地方┅┅顶住它┅┅我的亲爹┅┅祖宗┅┅我要死啦┅┅顶住┅┅不要动┅┅」
申屠太太流啦!她紧紧的抱着,混身颤抖、哆嗦,嘴里梦呓似的呻吟
成一块。狠命的顶住她的花心,一动不动,只是气喘如牛。
申屠太太的一按一缩,都有股股的浪水泄出,黏及及的,沿着的
流出来,顺着沟流到屁股眼,再流到床单上,湿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一会儿,又要开始动作,但申屠太太低低的哀呼道∶「哥哥,我实在
不行啦,身子骨都酸酸的,没有一点力qi
。我求求你!将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