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奋力出,大进大出,弄得梳妆台嘎吱嘎吱摇晃不已,吴氏哼唧哼唧连连。
“哦……奴家爽死了……嗯……再用力,再深点……哦,好哥哥,奴家爱死你了……”
这个浪妇,我已经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了,居然还要再深点,果然是个女狼,非一般男人可以满足啊!
了几千回后,她双眼一翻,长长的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双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一张一合,水喷涌而出,好在我的将她的塞得满满的,才没有流到梳妆台上来。我试着将拔出,却被吴氏紧紧抱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得俯下身去吮吸她满是香汗的sū_xiōng上那对大上硬得像橡胶头一般的。
良久,吴氏抬起头来亲我,说:“好哥哥,你真厉害,奴家都要快要被你弄死了。”
“那我拔出来?”我笑着逗她。
吴氏马上夹紧我的腰,媚笑着说:“不,不要!这样最好,下面被你塞得满满的,感觉棒极了!奴家还想要,好哥哥,再chā_wǒ吧?”
那天,我们从早上一直干到下午,吴氏已经筋疲力尽后才赤条条抱在一起休息了。休息过后,吴氏起身煲了碗燕窝汤给我喝,味道鲜美,甘醇爽口。
“好哥哥,奴家求你件事。”吴氏躺在我怀里,吊着我的脖子说。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成全姐姐。”
“那奴家先谢过了。”吴氏说,“奴家来宫里快十年了,今天才知dao
了这女人的裙下之欢。可是,日后又不能经常见着哥哥,不如趁这次机会,让奴家和亲匈奴,一来解决了国家为难,二来……”
吴氏觉得下面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边止住不说。
我笑道:“二来解决了你的需yao
,对不对?”
吴氏拍了我一巴掌,娇斥道:“哥哥,你好坏哦!”
我哈哈大笑:“好,哥哥就成全你。”
吴氏眉开眼笑,搂着我狂吻起来。
“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吴氏俏脸含春:“哥哥请说,奴家无有不从。”
我说:“你去匈奴和亲,必须以王嫱的名义。”
吴氏问:“这是为何?”
“这个你就别多心了,照我的话去做,保管没错的。”
吴氏只要能够嫁出汉宫便别无所求,自然应允。我跟她又来了一次,然后给她画了像,将她画成一个姿色中等的女子,署名王嫱。
接下来,依次是王氏、窦氏、韩氏、张氏、吴氏、郑氏等等,她们没钱也没权,只好纷纷解开石榴裙,用美色做诱饵,求我将她们画得美若天仙。这样,汉宫中没有被汉元帝干过的宫女们,全都被我收入胯下,kāi_bāo破瓜。
最后画像的是王嫱,也就是王昭君。那天风和日丽,秋风递凉,大雁南飞,挺适合谈情的。我从门缝里瞧进去,却见昭君在庭院里荡着秋千,身上的体香随风四散,醉人心扉,连飞过的大雁都被其吸引,纷纷落下。她们说的没错,昭君果然是西施再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浇铸出来的:柳眉杏眼,面若桃花,唇若凝脂,鼻梁秀气坚挺,下巴小巧圆润,一头乌发垂肩而下,几乎齐腰。只不过,此时的昭君比那时的西施年长几岁,平添了几分妩媚的神色。汉宫中居然藏着这样绝色的佳丽而没被色中饿鬼汉元帝发x
,正是苍天有眼,皇帝没福啊!
昭君穿着撒花的短裙,当她从高处荡下时,裙子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精致可爱的小裤,裹着的yīn_bù肉丘胀鼓鼓的,性感极了。
我在门外轻轻咳嗽了一声,里面传来昭君娇滴滴的问话:“是何人在外面?”
我答道:“画师毛延寿,特来给王姑娘画像。”
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香气越来越逼人,闻之令人心醉。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昭君那张绝世的面容。她将我凝视了一阵,嘴角含着浅浅的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毛先生请进。”
我进门后,昭君将门关好,笑道:“先生里面请。翠儿,快给先生上茶。”
落座后,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端来两杯碧螺春,清香扑鼻。
昭君一边饮茶一边说:“早闻先生大名,只是没想到,先生居然如此年轻,倒跟奴家年纪相仿。请问先生春秋几何?”
我施礼答道:“在下虚度二十年华。”
昭君叹道:“先生只长奴家一岁,却已名动京师,奴家只是虚度青春罢了。”
“姑娘过誉了,也不必伤感。以在下看来,姑娘乃是仙女下凡,西施再世。”
昭君莞尔问道:“莫非先生见过西施?”
西施我何止见过,而且还给她开了苞,但一时解释不清,说了她也未必相信,只得说:“虽不曾见,但姑娘的容貌,在下觉得已达人间极限,世上再无比姑娘更美丽的女子了。”
昭君笑道:“先生缪赞了,奴家哪里承u得起。”
我说道:“姑娘请勿再以奴家自称,着实折杀我了,而且我也只长姑娘一岁,若不嫌弃,以兄妹相称可好?”
昭君忙施礼说:“这是奴家——哦,不,小妹的荣幸。”
我还礼道:“妹妹过谦了,愚兄愧不敢当。”
“不知dao
大哥要将小妹画成什么样?”昭君笑道。
“妹妹的容貌绝非愚兄的笔墨所能描绘,若是画得不好,妹妹不要见怪便是对愚兄的美意了。”
昭君咯咯笑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