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具体被绑在哪个位置,她就不清楚了,毕竟她从未来过这里,而看管她的人这六个小时内换了一个又一个,深怕她逃跑。
唯一庆幸的是对方潜意识认为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只蒙了面和绑了手,并没有绑脚。
如果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可以直接将这个人擒住。
刘淼是导演,演个戏什么的都是信手拈来,带着颤音与无助道:
“大哥,我想喝水,行吗?”
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粗狂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道:“忍着。”
刘淼也不气馁,接着面带委屈,瘪嘴道:“可是我口渴。”
然后在旁缩在一团,乍一看,太弱不经风,脸上又留下了两行无助的眼泪,虽蒙着眼睛,但不妨碍刘淼装扮的楚楚可怜。
到底是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害怕,看管刘淼的光头一下动了恻隐之心,忘记了刚刚刘淼一脸冷静的说服他们的画面,走上去将刘淼的绳子解开,给了一杯水给刘淼,但是依旧蒙着她的面。
“喝吧。”
“谢谢。”刘淼接过纸杯,假意喝水,察觉到光头就在自己面前,突然抓起纸杯,突然往光头身上泼去,为了防止没有泼到,刘淼再次抓起地上的泥沙,又往前撒过去。
然后扯掉面罩,见光头用手拼命拍面前的灰尘,上前一脚踢向光头要害,“唔”光头面部扭曲,捂着要害跪地,刘淼乘着他跪地之时,用身后树枝抵着光头的脖子,临危不乱威胁道:“别动,你要知道这树枝坚硬着呢,一不小心就刺进你脖子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光头一听,急忙吓着不敢乱动。
“你,你千万别乱来啊,外面的全是我兄弟,我这一叫,你不但逃不了,还会被毒打一顿,现在乘着我不叫,快放了我,我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光头把刘淼当小孩子骗,刘淼倒也是一副好心情的挑眉笑道:
“我有什么不敢乱来的,我就算杀了你也是正当防卫,不会有任何罪,我怕什么,再说,你这么叫,虽然我不能逃出去,但是我会把你给杀了作为你妨碍我逃出去的代价,反正你兄弟们为了钱,不会对我怎么样,也不会为你报仇。”
刘淼一分析,光头越发不敢动了。
蹲在那里全身颤抖。
上手往前举起:
“我,我不动,你别杀我。”
“不杀你也可以,你要乖乖听话,不然我就会毫不手软的将这根尖锐的树枝给刺进去,当然如果你听话,我肯定不会杀了你,要知道我并不缺钱,五千万对我对杜以铿都是小数目,想要我给你也是可以的,但前提是你得让我出去。”
谈钱,光头眼睛一亮,听说会把五千万都给他,更是拼命点头,但听到要他配合刘淼将她放出去,光头又有些犹豫。
这件事情一旦出了差池,被发现是他背叛头,他以后就不要混了,头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的。
“这,我不能决定。”
刘淼不会贪心一次问全部,而是一步一步瓦解光头的心防。
“你不需要做什么,你只要告诉我,是谁要绑架我!”刘淼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绑匪有条不紊,似乎有备而来,但是绑架杜绰姿的时候却轻易的被自己说动,还有,杜绰姿,不是所有人都敢绑架的,这些人她越想越觉得是冲着自己而来。
“我,我不知道。”
刘淼倒不急,只是将树枝往前刺了刺,笑的一脸无害道:“你是要被切成薄的呢还是厚的,还是说直接一刀子捅进去,你要知道,刀子深入皮肤,排挤脂肪,然后是血液,然后biu的全部飙出来,你说你的血能o多远,一米两米,不如试试看?”
刘淼的声音不急不缓,她是最会演戏了,此时眼神里充满了蠢蠢欲动,似乎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光头已经吓得双手举不动,他还要娶老婆,根本不想死。
刘淼突然闻到一股尿臊味,原来是光头尿了。
刘淼轻轻嗤笑。
只听光头摇头哭丧着脸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老大每次见他都去西边的废弃场见他。”
废弃场?看来有时候要去看看。
“想要五千万吗?从此不再看别人脸色做事,出门有车接送,睡几百平方的大公寓,身后有小弟跟着。”
光头一下被说动,眼神动容,脸色坚定:
“想。”
“那你听我的话去做,我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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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哲行要见你。”内机里,助理的声音。
看了看时间,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高哲行怎么会知道他还在办公室,这么一琢磨,对高哲行如此了解他的动向不但警惕而且不喜,沉吟了片刻,道:“让他进来。”
随后,推着轮椅的高哲行笑的一脸阿谀奉承的出现在办公室。
“,我想跟你谈一谈你最近要打的官司,我找到对你有利的新证据了,相信有了这个证据,这场官司你绝对能赢。”
刘焱没有招惹谭美贞,高哲行也不可能认识谭美贞,他想要结识,就只能通过不断自荐。
因为本身就有律师团,高哲行这种名不经转的大状根本入不了的眼,但是他没有放弃,一直在等候时机,更不惜花时间盯着因为拆迁一案官司缠身,他有信心他能把这件官司给他做。
“那你说说看?”抿了一口咖啡,一脸兴味的等待高哲行的接下来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