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里不够大!”说罢,那无耻小手还顺著鸣海腰腹往下探,分明是要作怪。
幸而车已停稳,前头司机适时出声:“谢小姐,公子,已经到了。”
“小坏蛋!”松口气的鸣海,把人手从衣摆捉出来,俯身亲了亲,“走吧!作为我的缪斯,今个儿可得尽尽义务才成。”
“不让诺一来给我打扮,是准备让你的人动手?”安宁笑著赖他身上,硬要他施展绝招,抱著她下车才肯。
“你不打扮已能迷死人。”鸣海从不说甜言蜜语,困难的躬身抱著人下车,一路进了专用电梯,直通工作室的三号摄影棚,这才放她下地,“而且,今个儿我想与你一同拍。”
“不打扮……一同拍……阿海,你可是想拍qíng_sè相片?”安宁脑子转的快,见到棚里空无一人,加之壁上悬著的赤裸美人图,便能猜出一二。
“宁宁,这是我今年生日愿望。”已经脱去上衣的鸣海,穿著贴身牛仔裤,一身紧实肌肉诱惑力十足。
“这麽早就许愿?”安宁从来都是经不住诱惑的,放下手中翻看的一本摄影画册,转而抚上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膛。轻轻摸了两下,捻住一方乳首,搓弄著笑问,“决定不改了?”
“不改了。”一把把她揽入怀,三两下扯掉那碍事t恤,瞧她未著胸衣的浑圆微微晃动了下,鸣海喉头一紧,“宁宁……你应了我的愿望可好?”
“好。”安宁本是打算去找人摆平阿文的事,但现在想想,还是应该等鱼自动上钩比较好。所以,就应了鸣海,权当生日礼物。反正下周便是他生辰,早送晚送都是没差的。
也就她当一切没差的,旁人若是知道她硬抽出一整天陪这小子,准翻天了不可!
不过,就算再怎得翻天,也是鸣海胜了这一场。
因为安宁点头了,而且,不等他出声,便褪去了自己全部衣衫,露出纤细柔美的身体:“来吧!我要等著瞧瞧,身材有无走形。”
“哦……”吞吞口水,鸣海也脱掉了自己长裤。本是想就这麽去拿相机,见她盯著自己胯间猛瞧,咬咬牙,便把底裤也脱了,“宁宁,我身材可是比十八岁更好?”
“当然,有我盯著,怎会变差?!”随手拿起一台小心“拍立得”,安宁对准鸣海胯间垂头物什按下快门。相片出现时,那男物竟像是被瞬间充气了的气球,顷刻间鼓胀了起来,化作赤红颜色。
“喜欢的话,一辈子都只供你收藏。”贴过身来,鸣海帮她撕开显影纸,一语双关的把下身靠向她,轻轻的往她下腹撞了撞,手上的相片也放到了她掌心。
“不是早就是我的收藏了?”笑眯眼,把相片举高,看著那毛发丛中垂头丧气的小小海,安宁笑得一如十八岁那年。
“是……早就是……”喜欢她总会这麽不经意冒出对他的占有欲,鸣海笑著点头。随手把相片搁到一旁长桌上,接过相机,抱著人往聚光灯中间走。
“相片我要!”没走几步,安宁就开始挣,硬是要去拿她刚刚那幅“大作”。
“人都是你的,要相片干嘛?”叹了口气,!不过她的鸣海,停下脚步与她对视。
“这句话,我也可以问你。”顺著他怀抱滑下来,双脚踩著他的,安宁仰著头,与他互瞪。
你若真是我的,该有多好。
深吸口起,鸣海扶著她肩背,就著她踩脚的姿势,妥协的倒转身去拿回相片:“你要好好收好,不要弄丢。”
“若是丢了,它也会自己找回来。”这话,是在说家养忠犬麽?
鸣海有些黑线的发现,想到“忠犬”二字时,脑子里就瞬间浮现出阿文的相貌。
“宁宁,不要丢它好不好?”顿住脚,长臂取来相片,郑重放到她掌心。
低头,看著相片里的“小鸣海”,安宁笑了笑:“好。”
苦苦追寻,却求之不得的滋味,她最懂得。
阿海虽不同於阿文他们,但也是她的,不是麽?怎麽会丢,怎麽忍心丢。
“阿海,放心,不会丢。你晓得,就算我不喜欢,但是只要是我的东西,我都不会丢。”她张开双臂,环上他埋低的肩颈,柔声承诺。
这声音,虽轻柔,却又字字珠玑,掷地有声的砸在他心房间。准准的砸向他最娇嫩的部位,砸得他双眸泛红,硬是要用百般耐力才能压下涌泪的冲动。
“宁宁……我的宁宁……”我爱你。
用力把人紧拥入怀,鸣海激动得无以复加。
虽然是她青梅竹马,但也正因为此,就只能止步与“好友”身份。总是怕她嫁人後就再不能相见的沈家四少,此刻终是安下了心。过去讨论这话题,她总是爱躲,今个儿是黄历上的好日子麽?竟得了她的这番承诺。
稍早些,他只顾著怕她丢掉他,却忘记要她一个就算丢掉也要捡回来的承诺。现下,他却是放心了。她终於承认他是她的了,惹急了,他就去她家去当个管家,学那知明,死赖著不走!
想到这儿,阿海突的觉著,这才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比收集全一套她与他的亲热相片,更为珍贵。
安宁,他的安宁,对他有占有欲的安宁,就算不要他了也不会丢弃的安宁。
“阿海,你硬了……”作家的话:啊啊啊……俺又卡文了,一月一次,一次七天,简直比大姨妈还准啊啊啊啊……打滚儿求票求安抚……
(16鲜币)sè_qíng相片
“阿海,你硬了……”本还沈浸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