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口气插了进去。
啾噜┅
湿润的肉壁毫不抵抗的让我潜入深处。
「呜呜┅」
惠理呻吟着,把脸贴在地上。
周围温热柔软的内壁将我的ròu_bàng紧紧缠绕着,不停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啊。
为了想更加品尝其中的奥秘,我开始前後做起活塞运动。
惠里也已经是在溃堤边缘,不停磨擦着黏膜。惠理发出像是悲鸣似的呻吟,身体苦闷的扭动着。
我更用力的来回抽动着。
在早就湿淋淋的肉穴中,我前、後、前、後有节奏的抽动着,爽快的程度,在我搞过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
一旁的麻由美看着我和惠理的交欢,苦闷的自己用手指拨弄。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我从惠理的深处拔了出来,插入麻由美的花卉中。
虽然比不上惠理,但还是很舒服。麻由美自己巧妙的扭着腰,给了我莫大的快感。
奴隶就是淫欲的产物。
「拜托你┅我也要┅拜托你┅」
惠理抱着我恳求着,真没办法,我把她们二人一上一下的叠着,在她们之间交互刺入、拔出。
从两人yīn_bù流出的ài_yè,交杂的混在一起,上下叠合的麻由美和惠理疯狂激烈的舌吻着。
两个人的意识都已经朦胧了,马上就要达到甜美的高潮。
真是愉快。
看着完全屈服在我脚下的肉奴,我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接着,我的身体突然生起一股热潮,在我体内沸腾着。
「哈啊啊┅」
「呜嗯嗯┅」
她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我见势立刻将ròu_bàng抽出,将我浓稠的白色体液喷在这两个奴隶身上。
回复意识的麻由美与惠理,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渴望女体。女人的性欲果然是无底的深渊啊。
等会儿还有要事得办,我穿上衣服离开了监禁室。
刚踏出房门,近藤就站在我的咫尺处。
「怎麽了,有事吗?」
好像是无处发泄似的,这家伙将自己手指头按的喀啦作响,不满的蹶着嘴。
只长身高不长智商的家伙,脑袋里装的东西比小学生还不如。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得搞懂他在不满什麽。
与其教导他们对我要绝对服从,不如在他面前拿赤城开刀,可能远比较有效率。
「黑田先生自己占尽了好处,这样太狡猾的啦。」
操着满嘴不合宜的口音,这种人果然只适合当个小混混。
「我那里狡猾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准我们去碰那个太太,还玩了里面那个女高中生,这里应该是我们的地头啊!」
我绝不允许他们这种下三滥的烂种去玩弄千鹤,千鹤是只属於我一个人的奴隶,其他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可是如果我独占了所有的奴隶,他很难服众议,必须适时的给下面这些人一点甜头尝尝。
之前我已经对赤城说过,惠理的身体随便他怎麽玩都可以,但近藤好像也相中了惠理。
总而言之,随便他们怎麽玩都无所谓啦,反正上等的宝石,不也就只是一块废铁而已吗!
对了,等一下我得先去通知赤城,惠理性感带已经被我开发了。
看过刚才惠理的yín_tài,我之前的担心也只是多馀的。
不管近藤怎麽搞她,惠理应该都还有馀裕吧!
反正近藤也成不了什麽气候,应该没有人会怪罪我吧!
「你做做暖身运动吧,可爱的女高中生正等着你呢。」
我抬抬下巴,指向房内。
「喔喔┅」
近藤越过我偷窥着房间内的景象,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声。我走了之後,她们又玩起了双人游戏。
近藤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麽,我先失陪了!」
刚才的怒气马上就烟消云散,近藤迫不及待的脱掉他身上没品味的夏威夷衫,绕过我身旁。
背後响起了厚重的关门声,没多久,就从房内传来女奴愉悦的呻吟声。
我打开监禁千鹤调养教室的门,刚才和惠理、麻由美交欢的快感还残留在下腹部内。
眼前的千鹤,就像被打包的行李,悬吊在天花板上。
千鹤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脯前,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缠绑在一起。
用多条绳子从天花板上垂吊的千鹤,就像是被蛛蛛网捕获的蝴蝶,既美丽又珍贵。
「让你久等了,千鹤小姐。一个人很寂寞吧┅」
千鹤甩开黏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在到惠理的调教室之前就绑着千鹤了,她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到我回来。
因为使用了多条绳子来分散体重,所以缠绕在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表面上所见的疼痛不堪。
对上千鹤惺忪的双眼,她一定也在这种束缚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我走向前,想看清楚她肉壁大开的模样。
并没有特意的加以爱抚,只是被吊起来而已,千鹤的裂缝中,已经渗出白色黏稠的液体。
果然如我所想。
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千鹤的身体的确流着被虐待狂的血。我越来越确信。
「怎麽了,千鹤小姐?被囚禁的身体已经兴奋了吗?」
她自己看不见,但股间湿淋淋的yín_shuǐ已经证明了一切。
千鹤听到我的话,全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
「请你不要再说这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