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如此的遭遇?而且,竟然不是只有一个,大多数,不,是所有,在场的所有武林
盛名之人……
“应少主似乎不知道你这个身为武林盟主的母亲是个蛊王呢……”
末语淡淡的笑着,似乎心情很愉悦地欣赏着众人皆变的青白红绿交错的脸色。
“应庄主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台下的众位恐怕不会也重听吧……”末语停顿了一下,定了定眼神,“北水帮、东城派、湖西帮、无名岛,嵩山门,逍遥堡……以下的,还用我一一点名么……”
“监国大人,既然你我心知肚明,那还是请监国大人识时务为俊杰的好……”
“母亲!”
应晓莹正欲上前,带着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悲戚,可伸出的手却被应无风硬生生地打落。
“滚开,孽女,若非本盟主早布好线人,你岂非要瞒天过海!?”
转身吼完,应无风不再理会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的应晓莹,脸上的笑意愈加的浓厚,看在众人的眼里是那么的狰狞。
“末语,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否则,应某不能保证你现在躺在南园的几位夫君的性命啊……”
“若我不从呢?”
末语镇定自若地站起身,敛去双眸的精亮,定定地看着走至她身边的应无风,面无表情地开口。
“那……”
应无风没有说完,台下的那几十名如同傀儡般的一帮之主一派长老便齐刷刷地聚到了一块,纷纷亮出了手中的武器,丝毫不理会身后门众或是徒弟的叫喊,而有些心急出手阻拦的人也被毫不留情地打了回去,一时间,场下乱得一塌糊涂,却又很快地以哀吟遍地结束。
末语静静地思量着,看来,这个虫蛊不仅可以控制人的身体和思想,而且会激发人体的潜在机能,使得中蛊之人功力大增,所向无敌,眯了眯眼,既然如此,那便不需客气了!
“那就来吧……”
话音刚落,准备就绪的几十个傀儡如同离弦之箭向末语飞冲而来,手中的兵器闪着冰冷的煞气,千钧一发的场面让其他无力出手的人看得直抽凉气。
末语一动未动,而是身后的诏蓉和魁身形一闪,瞬间已经移至末语的身前,挡住了众人的围攻,虽然仅有两人,可诏蓉手中的天蚕纱和魁手中的软剑已经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防护网,将末语牢牢地护在了身后。
诏蓉和魁的脸上已然找不到了方才的轻松笑容,凝重的脸色布满了浓密的杀意,如剑的眼神直直的射向面前这帮失控的傀儡,毫不留情地任由其血如泉涌,喷薄而出,顿时,方才还好好的比试场地已成了修罗场,尸横遍地,残肢断臂,血溅四处……
“末语,你不要你夫君的命了么?”
应无风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幸苦培育的傀儡在短时间内损失过半,心里的怒意直窜大脑,拔剑指向末语,大声吼道。
末语静静地看着应无风,脸上不复笑意,面无表情的绝色面孔只剩彻底的冷漠,而那眼神跟不像是在看活人,仿佛没人在她眼中,仿佛所有人都已死去……
“应无风,你真是可怜……”
末语抬手,没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而时刻注意着自己母亲的应晓莹还是看到了一道银白的火焰样的东西瞬间没入了母亲的体内,而母亲则立刻痛苦地扑倒在地,面容扭曲地在地上四处打滚,痛苦地哀号着,疯狂而痛恨地眼神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末……不,监国大人……求你……”
应晓莹突然跪倒在地,猛磕响头,直至头破血流,哀戚的目光不时地投向自己的母亲。
“呵呵……堂堂享誉江湖的剑客‘纤玉手’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呢……”
还未等末语回答,一抹血红的身影从上空飘然而下,轻轻落在了末语的身边,妖艳绝然的面容和身姿和末语的出尘淡漠相映成辉,别有一番意味,而场内正在自顾疗伤的众人则是再现了那血红身影出场时的情景,只不过,这次,除了痴迷,还有隐隐的疯狂夹杂其中……
“你未看见她们的变化么……”
血衣轻声说完,指了指场内已经停止打斗的十几人,安静的比试场只有应无风惨绝的痛苦喊叫,剩下的伤痕累累十几个傀儡则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光无神地看着前方,只是,全身的皮肤开始上下的浮动,表皮下的蛊虫蠢蠢欲动,可怖的情景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双目瞪大,显然对自己看到的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收回自己武器的魁和诏蓉身子一跃,站在了末语的身前,衣衫被血色侵染,但面容沉着镇静,末语对着诏蓉点了点头,收到示意的诏蓉伸手在脸上一抹,上前一步,高声喊道:“都给我进来!”
话音刚落,站在院中的人们便感觉到地面开始“咚咚”地震动,仿佛有大批训练有素的人向院内涌来,果然,一道冷酷的铁黑色进入众人的视线,伴随着整齐划一的步奏,有序而不容阻挡地小跑进了院中,将场中的所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待身穿兵甲的布列整齐,一名铁黑色铠甲女子从队列中走出,年轻的面容上有着迫人的压力和威慑,那是真正侵染过血色的气势,也让这些从未见过军队的江湖中人为之胆寒!
“末将秦鞣,叩见我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名为秦鞣的将军跪下之后,只听场内“铿锵”声响,手执锋利兵器的众士兵也齐齐下跪,跟着秦鞣叩拜,顿时,洪亮齐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