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滑到脚跺,粘湿的液体顺着两大腿根流落,腿心那朵花缩了缩,已然湿得一塌糊涂。
鹤胥抓住两片屁股大力掰开,就将自己的jī_bā对准那朵可怜兮兮的花穴,顶了进去......
皱褶一寸寸的被抚平,被撑满,那种被jī_bā摩擦的欢愉极快地从穴壁蔓延,离音那双眼睛就眯起,万般风情尽在眼尾涌现。
鹤胥不去看那朵花穴是怎样一寸寸吃掉自己的,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镜子里的女人,将她脸上每个变化看在眼底,眼底交织的爱欲和情欲犹如实质。
离音似有所感,微微仰起脸,就与镜子里的男人对视上,就感觉自己被一头猛兽盯上了,心里没有害怕,隐隐觉得有几分刺激。
“阿胥...你...”话没说完,她身后忽然传来巨大的撞力,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她惊叫一声,内壁的媚肉下意识的就收缩,鹤胥额头立刻就被逼出层汗。
女人生过小孩,甬道却一如既往的紧致,水量也特别的多,被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