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黑曜石,眼角还垂着一滴将要坠落的透明泪珠,纤细而脆弱的美好.
这样子的美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很容易激起对方心中的暴虐.
范无救此刻就很想知道被风雨残忍摧毁过后的花儿,究竟是会凋残败落,还是会盛开得更加得夺目.
一双和谢必安同样雪白的大手摸了上来,手指在水淋淋的花穴上拨弄了几下,迅速寻找到那一颗小小的挺立的珍珠,揪了上去.
quot;呀……quot;初夏按在晴明手臂上的手一下抠紧了,印出几个深深的指甲痕.
范无救望过去,晴明的脸色很不好看,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别的原因,quot;你不要弄她了,赶紧吧,她已经等了很久了.quot;
范无救从善如流的停止了玩弄,手却没有收回来,反而两指撑开了穴口,扶着自己硬挺且肿大的ròu_bàng慢慢插了进去.
晴明没有眨眼,他平静地望着另一个男人是如何进入初夏的身体,若不是他忽然沉重的呼吸和微微发抖的手臂,也许他自己都以为自己看开了.
范无救又看了晴明一眼,索性自己帮他固定住,才又继续插入.
晴明死死的望着初夏的xiǎo_xué几乎是贪婪的,迫不及待的吞进那根ròu_bàng,心脏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进去,还在不断的搅动,可他不敢移开,一旦移开,他就再也没有勇气看过来了.
他要自己记住这样剜心的滋味,他要用这种痛才能惩罚自己.
可是他又绝望而恐惧的发现,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进入,痛苦之余,他竟然隐隐的兴奋了起来.
166.侵犯【h】
初夏仿佛置身于冰火之间,身前的温度低得让她舒服的叹息,身后传来的热度又烫得让她忍不住颤抖,她的睫毛轻轻的扇动,两道漂亮的眉毛轻轻拢在一起,面上似痛苦似愉悦,婉转而柔媚的呻吟高高低低地从她嘴里不断的溢出来,听的人欲火翻腾.
范无救掐着她的腿,一寸一寸的将自己往那要命的狭窄湿润处挤去,每往深处挺进一寸,那头皮发麻的快感就更重一分,过电似的,浑身被电得酥酥麻麻,要紧之处更甚,他活了上千年,从未尝过过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甚至抛弃掉了心头那一丝丝的不适——和兄弟共享一个女人.
是的,从踏进这屋子里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觊觎她.
那魅人的眼,惑人的唇,纤细婀娜的腰,挺翘的臀,纤长的腿,咿咿呀呀的呻吟,还有那仿佛永远都填不满的粉色的肉穴.
现在,他得到了.
她就这样柔软的展开了自己,奉献于自己的胯下,他粗长的甚至有些可怖的ròu_bàng正在残忍的破开她的身体,他在征服她,她嘴里的吟叫都是为了他而起.
光是这样想着,范无救的眼睛就激动得微微发亮,好像是黑夜里伺机而动的饿狼.
范无救缓慢的插入,这样的过程对于他来说不啻于一个视觉与精神的双重享受,说白了,他在成为黑鬼使之前,也不过是个正常的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罢了,有什么,比当着一个男人的面侵犯他的女人还要令人热血澎湃的呢.
心里的罪恶在一瞬间放大,ròu_bàng也终于抵达了肉穴的尽头.
只是,还有一小截的ròu_bàng未能插出,晴明皱眉,忍不住去看初夏.
可初夏正爽着点,半点没有被那根长得出奇的ròu_bàng而害怕.
晴明抽了抽嘴角,没良心的,亏他还怕她不适应,忍着心中酸楚,他还是按上她鼓胀的珍珠,令她能多些欢愉,好承受范无救接下来的肏弄.
quot;呀……啊……quot;晴明实在是知道如何挑弄她的情欲,轻拢慢挑,在她舒服的时候狠狠一掐,肉穴蠕动,春水泛滥,已然是小死一次.
这可苦了范无救,被女人这么一夹,又软又会吸,水还这么多,灭顶的快感一下涌了上来,他强大的自制力瞬间崩溃,绷起腰腹狠狠在女人的肉穴里冲刺起来.
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毫无停顿,ròu_bàng一下又一下,直来直往,足够粗大的棒身无须任何技巧,只是这样插进抽出就能照顾到所有的角落,折叠的褶皱被碾平,弯曲的穴道也挡不住这霸道的力道.
泛滥的yín_shuǐ被大力的撞击而溅起,又被快速的拍打成白色的泡沫,糊满了两人的连接处,狼狈而又淫靡,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视觉.
谢必安已经开始在咽口水了,他的身体还残留着上一轮欢爱的记忆.
quot;完了,尝过这么个极;谢必安喃喃道;地府里的那些个莺莺燕燕又哪里是比得上的……quot;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相思苦熬的日子了.
quot;罢了罢了,人生得意须尽欢……quot;
反正今日有得弄便好了吧,谢必安含着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作者有话说:
最近重新剪辑了自己的作品挺花时间的,不过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现在是要上一盘大肉,完了兄弟就回去了,不然前面的来了,僧多粥少.
167.一起来吧【h】
quot;哈……好满,好胀……quot;初夏空虚的身体终于产生了饱腹感,ròu_bàng源源不断的吐出精纯的冥气,肉穴几乎是狼吞虎咽着,媚肉又吸又夹,爽得范无救倒抽一口冷气.
这么会夹,是怕他操不翻她吗?
范无救索性掰开她的穴口,珍珠已经肿胀得不能再大了,穴口绷得紧紧的,边缘发白,深色的布满青筋的ròu_bàng邪恶的进出着小口,带出一bō_bō黏腻的体液和白沫.
这样被扒开的感觉让初夏产生了不适,忍不住扭起来,令肉穴与性器的摩擦更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