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你。”大天狗不解:“我们何时见过?”
“呵呵呵……”初夏才不会说自己整天在那条咸鱼面前意淫他呢,打了个哈哈糊弄了过去。
“对了!你还没有解释为啥不想我来爱宕山!”
大天狗无奈:怎么还没忘记这茬事呢……
84.二次被绑【茨木出场】
自两人发生关系后,初夏便整天缠着大天狗,怎么也看不够,大天狗原本那样一个孤高清傲的人在初夏面前也化为绕指柔,跌碎了多少小妖的下巴,成天有小妖借着服侍的名义过来瞧新鲜。
好不容易等到初夏去午睡了,大天狗才轻轻的从她手中抽走自己的衣袖,出了门去。
一只雪白的纸鹤从屋檐上落进掌中,化成一张写着古老字体的信笺。
大天狗表情沉静,只是从他越抿越紧的嘴唇中看出一丝的紧张,握着信笺的指节缓缓收紧,他回头往起居室看,错落的床幔飘摇间,初夏睡意正憨,挠挠脸挠挠腰又翻了个身,嘴角不知不觉泛起笑意。
他别回头,手中信笺乍然碎裂,重新凝结成妖术,他才沉沉开口,“我会去的,阴界必开,这毋庸置疑,不过,你最好祈祷你能拖住那些阴阳师。”
话落,妖力瞬间燃烧殆尽,化作一只雅雀,往不知名的方向的飞去。
天边满起滚滚浓云,山边升腾起无边瘴气,大天狗站在廊下静静看了许久,才拂袖回房。
远处,山雨欲来。
初夏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身后是温暖的胸膛,心情忽然就飞扬起来,扭过身在大天狗唇上亲了一记,大天狗显然也是刚醒,眼神朦胧,不过反射般搂住她加深了这个吻,等到亲得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
初夏松懒的趴在他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望着窗外,忽然说:“下雨了,天好黑。”
大天狗没说话,静静摸着她绸缎似的黑发。
初夏又说:“好像还起雾了,不过那雾怎么是黑色的。”
“那不是雾,是爱宕山的瘴气。”
“瘴气?”初夏似懂非懂,凭着多年的漫画经验猜道:“就是有毒的妖气吗?”
“嗯。”大天狗掐她的脸,“猜的不错。”
“整天掐我。”初夏拍开他的手,忧心忡忡,“那怎么办,我看好像整座山周围全起了,它会进来吗?那我们不是被困住了出不去了吗?”
大天狗说:“只有我不在的时候,才会起雾,它不会伤害你的。”
初夏这才想起地图上被黑雾笼罩的爱宕山,那时候大天狗的确不在,“可你现在不是在吗?还是说……你要出去?你要去哪里?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大天狗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只离开几日,你乖乖的等我,一切结束了我就会回来的。”
初夏心里生出浓烈的不安,她摇头,“不行,我不等你,你带我一起去。”
“你不肯带我去,是不是很危险?”
“那我一定要去!”
面对初夏的胡搅蛮缠,大天狗的对应是直接堵住她的嘴,用实际行动让这个女人意乱情迷的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过、过分……就会用、用这种方法。”
“你不是也很喜欢吗,下面咬得那么紧。”
“嗯……胡、胡说,不,别那么深。”
“哈啊……”
窗外阴雨连绵,室内情浓意暖。
多番酣战下,初夏终于体力不支,被做昏过去了。
大天狗抽身而出,发出黏腻的水声,他先替初夏清理了身体,才开始擦拭自己。
雨越下越小,乌云散去,唯有山边的瘴气浓郁的遮天蔽日。
大天狗戴上阴郁可怖又蕴着无边威严的赤色面具,此时的他,正像传说中丑陋又邪恶的妖怪。
步子迈到门边,他没有回头,只对身后的人说:“我会回来的。”
初夏闭着眼,手指小幅度动了动,也不知听见还是没听见。
……
山中的日子果然漫长寂寞。
初夏醒来没有吵闹,安安静静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人,饭总是少吃了一碗,发呆能发上一天。
真奇怪,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
哪一次别离不是她开开心心先走的,她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身手去了哪里呢。
初夏翻了个身,算了,还是睡觉吧,一天睡个两三回,很快就过去了。
只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初夏腾地坐起来,抓了几把头发,朝院落外喊:“你们干什么啊,乒乒乓乓的,吵死了,没法睡了。”
她这一喊,动静瞬间停了,她正要继续睡下,更大的动静往她这边移动过来。
“看来这觉是没法睡了!”初夏深深叹气,“那些小妖怪不会是打起来了吧,我得去看看,总不能让他回来发现自己房子都被拆了吧。”
就在她即将走出院落的时候,面前的墙壁却轰然粉碎,地面骤然皲裂露出深不可见的深渊,初夏吓得立刻僵在原地,现在的小弟都这么厉害了吗,其实房子被拆了没什么吧,反正拆了还可以建嘛,她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比较好吧。
想是这么想,可是现实没有给她一点落跑的时机。
一个男人踏过被击倒在地嗷嗷乱叫的小妖,从滚滚浓烟中走出来,悠闲的姿态仿佛是行走在自家的庭院里,丝毫没有一个乱闯别人家宅的强盗自觉。
他一边走还一边得意洋洋,“大天狗那个家伙的手下真是太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