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眉头蹙起,她想要将凉太拉起来,男人又立即将中指和食指插了进去。
他一边插弄着,一边用舌头去顶舔着上面的珍珠。
潺潺的ài_yè从森林里面流了出来,珊妮感到那些液体落入了男人的口中,有些甚至擦到了他的脸上,她顿时往后退了两步,忍着花穴里的蠕动,看到男人脸上有晶莹的液体。
凉太蹲在那里,伸出舌头将唇边的东西勾了进去。
看得陈珊妮面红耳赤,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她赶紧蹲到他的面前,拿自己的裙子给凉太擦脸,埋怨道:“真是....都弄到脸上了。”
凉太噙着一丝笑,线条冷硬清淡的脸上,带着青年蛊惑的性感,他的眉尾上挑,眼眸中波光一荡,道:“味道挺好的,一点点酸带一点点甜,你要不要也尝尝?”
说着就搂过来,陈珊妮笑得喘不过去,身体折着往后歪去,手上推搡着凉太紧绷的胸口,道:“才不要呢!你爱吃不代表别人爱吃啦!”
凉太见她笑的躯体乱颤,yīn_jīng已经高高地抬起头来,马眼上迅疾地吐出一连串晶莹的水珠。
凉太一把将陈珊妮抱起来,在房子里乱转。
陈珊妮哈哈大笑道:“你这个笨蛋,那边那边!”
青年将她在怀里颠了一下,珊妮惊叫着搂住他的脖子,报复性地去咬他胸口挺立的茱萸。
凉太咬牙道:“是二楼吗?”
他抬头往上看了看,不愿走了,将陈珊妮放在楼梯上,让她背对着自己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包裹自己的浴巾早在女人的挣扎中给弄掉了。
凉太伸手压住陈珊妮右侧的肩膀,提臀上去,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
肿胀的yáng_jù滑进花道,将花瓣往两边极限地挤开,钻进潮热紧致的xiǎo_xué。
随着xiǎo_xué里的嫩肉被挤开,蘑菇状的guī_tóu一路挺进,顶到了最深处。
嫩穴眨眼间就被充盈地满满的,汁水湿淋淋地从接口的地方涌了出来,更何况凉太拿住轻易就顶到了子宫处,珊妮两手抓在木踢上,趴着身子,啊啊地吟叫着。
她的背部从肩膀到腰身处勾勒出一道凹下去的曲线,饱满的臀部被凉太往上一顶,她的身子就跟着往上一扬。
为了防止她的身体往上跑,凉太死死的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下摁。
陈珊妮的腰部被里折,臀部被拉高,她的xiǎo_xué在凉太的眼下拼命着蠕动吞吐着青年的ròu_bàng。
凉太爽眼发红,右手改而摸到女人的前胸,伸开捂住抓弄着她的胸口。
珊妮的下身被他粗暴地顶弄着,上半身又痛的嘶嘶叫,全身上下都被青年掌控着,就如他爪下的小舟,拼命的往浪尖上荡。
6.窃吻
两人在楼梯上做了一次,做的珊妮浑身泛疼,胳膊肘和膝盖都磕在硬邦邦的木条上,表皮层被刮破的一些,关键是她的腰,被凉太使劲儿往内挤压,已经有些酸胀感,若是隔了夜,还不知要怎么酸痛。
凉太拿酒精给躺在榻榻米上的陈珊妮上药,女人张嘴嗷嗷大叫。
青年低着头,额前的白色碎发打了下来,狭长的眸子弯了起来,眼尾轻轻上翘,带着轻巧的笑意。
凉太下手很轻,他瞥了一眼生气的陈珊妮,声音凉凉的,道:“很疼嘛,欧尼桑。”
陈珊妮瘫倒在靠枕上,浑身软成一团烂泥,脸上还带着红潮的余韵,皱着眉头,嘟着一双被撕咬的如火焰般的莹莹红唇。
红唇轻启,陈珊妮半眯着眼睛,朝外吐了一口气,忽而打了个哈欠道:“嗷,人老了,好累啊....”
凉太两下给她擦好了,同女人躺在一张榻上,他将脑袋枕在陈珊妮软软的腹部,伸手抱住她的腰身,他的手从衣服的下脚摸了进去,放在她的肚子上。
温热馨香的肌肤相贴,暴雨过后,夜里格外的寂静。
灯也没关,两个人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几点钟,外面仍旧黑黢黢的一片,几只飞蛾扑到路灯的灯罩上。
陈珊妮开始发烧,嘴里说着胡话。
虽然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经过那么多次的手术和治疗,她的身体状况远远不如以前。
梦里的陈珊妮掉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泥沼里,她大半的身子陷了进去,上半身还在沼泽水平面上,可是她的脸硬邦邦的,还有干结的头发。
珊妮伸手一摸,泥巴在头脸上已经结痂了。
周围都是雪白的雾气,飘飘荡荡的,在她的面颊上铺面而来。
陈珊妮闻到一股消毒水的问道,一只肌理有力的手臂从雾后伸了过来。
原来她一直都不担心陷进去,就是因为知道会有这么一只手。
那只手臂极其有力,一下子就将她从泥潭里拉了出来。
男人抱住她在地上翻滚,雾气散去,陈珊妮看到狂放肆意的眼睛,微卷落沓、极富美感微卷的头发。
男人追过来咬她的嘴唇,一条腿被抬起来,他直接插了进去。
陈珊妮摇着头躲避着他的亲热,抱怨道:“我现在这么丑,你怎么还下得了口呀。”
画面一转,他们转移到一间雪白的房间,看见房里的陈设和架子上的吊瓶,珊妮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医院。
她的面前出现一只黑色胡桃木边框的镜子,里面有一个被白色纱布包裹的像僵尸一般的女人。
赵恺从旁走过来,伸手用手指顶了一下她的太阳穴,他一边卷着袖子一边笑道:“总不是这么丑,丑得跟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