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胡思乱想的白苜突然又被拽了回来,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捆着我,还想怎样?”
“嗯……你忍心现在又掐我一把么……”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忍心。”
“哼!”炎邵非堵气似的唾了一声,一条腿翘上了她的身体,将她夹住,利用那一点紧致的微小摩擦,来缓解自己已经如火如荼的yù_wàng。
“坏苜苜……”
经他这么一说,白苜果真把手伸了过去,吓得他赶紧两腿用力夹紧,哀求道,“别啊!很疼的……让我再歇会……”
两人完全贴合的重叠躺在床上,他那处灼热就这样紧密无间的抵在她的腹间,这样状态下的炎邵非也禁不住想入非非——什么时候才能直捣黄龙……
“苜苜……”
“嗯?”
“你……”不打算给我生个孩子么?他曾不只一次想问,只是到现在依然没问出口,因为怕被拒绝……
“炎邵非。”
“哎,我在……”
“要是这辈子你都没有孩子,你会怪我么?”
他震惊的睁大眼睛,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白苜突然从他身上爬起,骤然失去的温度和压力,让他心里一阵空虚,甚至莫名产生了恐慌,“苜苜,我……”
“走吧,只要问出那个人是谁,我们就一起杀了钱辉!”白苜说完率先走了出去,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炎邵非匆匆整理好着装跳下床,几步追上去,“苜苜,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伤害你,只要是你不愿意的……”
“先不说这个了,走吧。”白苜截断了他的话,神情显得有些疲惫,勉强给了他一个微笑。
炎邵非只觉心乱如麻,孩子的问题其实不仅是他个人的问题,两家现在的情况,如果没有血脉,真的面临断后的严峻局面……
走进地下室的时候,陈寒正在用刑,看到奄奄一息的钱辉,似乎连话都说不出的样子,白苜不由得皱眉,她还能问出什么吗?
“住手!别打了,我还有话问他。”
陈寒收起马鞭,向两人行礼,“少主,白小姐,这人是白炎两族的罪人,兄弟们都不会放过,打成这样已经算轻了!”
炎邵非抬起手示意,“你下去吧,没人会怪你,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
“是!少主!”
直到陈寒离开地下室,炎邵非才缓缓走到钱辉面前,用马鞭挑起他已经辨不清相貌的血肉模糊的脸,“钱辉,只要你说出当年直升机里的人是谁,我就给你个痛快的死法,如何?”
“呼呜……”刑架上的人虚弱的挣扎,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名副其实的死囚。
“你用鞭柄抵着他的喉咙,叫他怎么开口?”白苜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神情冷漠。
“啊……”炎邵非耸耸肩,不着痕迹的收回手,“他太可恨了,忍不住就想揍他。”
白苜踱到他们之间,将炎邵非隔开,“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钱辉垂着的脑袋颤了颤,原本微弱的呼吸渐渐加重,似乎想要作出回应。
白苜凑近了几分,“谁?”
“呵……哇!”钱辉一张嘴,一股血腥扑面而来,哗啦的吐了一地。
他伤得太重了,估计熬不了多久了。
白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侧面的卧榻,突然转过身对炎邵非道,“这里的狼皮是你收起来了吗?那张烧焦的……”
果然,男人神色立刻黯了下去,修长的手掌倏然握紧,“是我收的,怎么了?”
“没怎么……收了就好。”就在刚刚炎邵非闪神的一瞬间,她已经将藏在袖子里的神经麻痹剂注射进钱辉体内,过一会,他将不再有痛觉,犹如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
“呵……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钱辉突然癫狂的笑了起来,肿胀扭曲的嘴脸无比骇人,炎邵非震惊的抬头,黑瞳中充满了戒备。
“白苜,你就这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钱辉摇晃着面目全非的脸像个瞎子一样寻找她的方位,锁着他的铁链随之发出沉重的金属撞击声。
“你如果肯说,就可以少受些折磨。”白苜站在他的正前方,冷然开口。
“呵……哈哈哈哈……我说、我说!”
竟然如此顺利?还以为他会借机提什么条件,难道真是人之将死?
“这个凶手……可是你最亲近的人啊!”
“什么?!”
“住口!钱辉!死到临头,别他妈胡说八道!”炎邵非愤然拔枪,枪口迅速对准了刑架上的人。
然而,红心瞄准器上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挡在钱辉面前,可笑的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苜!
“炎邵非,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知道凶手是谁,对吗?”
瞄准镜后的瞳孔猛然一缩,炎邵非下意识的否认,“不……怎么可能?苜苜你别听他瞎说……”
“哈哈哈……他知道,他不仅知道……”
“闭嘴!少他妈在这里挑拨离间!你以为你会得逞吗?!”炎邵非双目赤红,大踏步走到钱辉面前,枪口狠狠抵在他的额上!“你的死期到了!”
“等等!”白苜神经质的抢过枪,枪口竟然对着自己,情绪异常激动,“让他说完!为什么不让他说?!你不让他说难道真是你有问题?!”
她歇斯底里的质问甚至带上了哭腔,她不敢相信,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居然欺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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