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身下的男人之物,已迅速膨胀起来,只是由于座位的安全带压着,所以不至于在裤裆支撑起一个大帐篷那样难看。
只是主人也极不好受就是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对于言桥而言,薛知晓就是他药力最强的春药!不用撩拨,不用勾引,只静静的呆在一旁,言桥便能硬到底!
硬了,要不要上呢?
这是个伪命题。
话说自从上次匆匆一别后,言将军痛快一射后,便再无第二次。只是每每忆起薛知晓,那妖娆的酮体、那妩媚的小脸,都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他面前,无时无刻的撩拨着他,让他身下之物有抬头之势,可却再也无当日的龙虎之势。
不过言将军也只是深夜里想起而已,平日里依然忙碌得很,儿女间的小情小爱从来都不会干扰到我们言将军的正事。
言桥把武直降落在一个临时中转站里,换了一辆军用吉普。
封继业带着知晓跑了这幺多天,已经离军部很远了,言桥来时安排了好几辆吉普和武直中转,才追上他们两人。
知晓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车窗外徐徐下降的落日。落日的余晖把茫茫草原染成一片橙红色,好不壮丽。
“知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