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令她疲惫的病容看来更是柔弱,却令他的心,跳动了一下。
但,若蝶累了,等不到他的反应,就疲倦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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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张开眼,若蝶感觉恍如隔世。
黑夜似乎已笼罩了大地,四周是一片黑。
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力气了,她挣扎着起身。
这里是哪里?他呢?
疑问出现在她澄澈的眼瞳。
手腕的细管不见了,空气里的药味不见了——不是医院?
他把她带到哪里了?难不成……他没征求她同意就抓她来到古煌的家?
“喂——”她不安的向四周望去。这个家伙非得这么自作主张的把她当成操在掌心的傀儡吗?她突然气恼起来。
手慌乱地向四周摸索。一碰椅子,就掉椅子;一碰茶几,就两手一扫,乒乒乓乓的哪管那是什么,反正非制造听来令人心惊的噪音不可。
令狐子风在另一端的沙发上蹙起眉来。
看顾她一天一夜了。把她带回来后,还一路抱上十五楼,因为她没醒。
好心没好报,想在一旁稍微小憩休息,都要被她搞的不得安宁。最糟的是她还搞破坏。
“你对待恩人的方式,一定要这样特别吗?”他懒洋洋出声,还以为可以吓阻她,她却依然故我,照摔不误。
“你这是什么意思?”眼见她向玻璃柜前进,他那台传真机看来岌岌可危,他纠紧眉头,火速地向她奔来。
听准了方向,她很不自量力的扬手一挥。最好给那王八蛋一巴掌,以示教训。
但,她很明显的判断错误。她那瘦得见骨的纤细手腕,立刻被他反扪在身后,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咬咬下唇,委屈的泪水浮上,眼眶盈满一片。
“还不算是古家小姐,就耍起大小姐脾气?”他虽是冷冷的音调,却传来灼热的气息,贴近她的后背,那手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倏然浑身燥热起来,感觉他的呼吸在耳畔拂过。拜托,她的耳朵最敏感了,他不能离她远点吗?此刻的她,肯定双耳燥红火烫。
“我……叫你……放开我。”这家伙力气大的出奇,摆明了欺负她,真是令人讨厌到极点了。
是讨厌吗?
她听见另一个背道而驰的声音,自己心跳得像擂鼓,急促又猛烈的敲打着,咚咚咚的好大声。
“你的心,好象跳得挺快的?”他浅笑,晶亮的深邃眼眸带着诡谲难懂的挑逗。
“你……胡说……我没有!别忘了你是我哥哥!”
哥哥称谓一出口,像根针扎上她黯然的心口。
“没错。只要你回古家,我就是你哥哥。”这点,他没否认。
“我不要。我不会回去的,我绝对不承认你是我哥哥。”
“你是不是太矛盾了?”他居然笑得很轻快,老早就发觉她两耳滚烫得不像话。下意识的就想好好逗弄她一番,就算是惩罚她的鲁莽、草率及口不择言。
打她屁股算是小惩,至于逗弄她嘛,只是心血来潮。
“其实,我不介意你爱上我这个哥哥。”他半眯起眼。言辞的暧昧,简直就说中她潜藏的秘密,深藏的禁忌。
她立刻惊骇地颤抖一下肩膀,却依然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老天!这跟luàn_lún有啥差别?她脸颊迅速红得不像话。
明知这是在挑战世俗的忌讳,但,为什么她就是情不自禁,甚至心中涌上狂喜?
“拜托你,你是我哥哥呀。”她的慌张无措,清楚地显现在他眼前,让他看得格外分明。
“我可以当名不正、言不顺的哥哥。”他嘴角有缕兴味,坏坏地看清她所有感觉。
只可惜在黑暗中,她除了感受到自己心跳如擂鼓,脸羞红的不知所措之外,另外就是他若有似无的喘息像火燎原,仿佛能顷刻间焚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徒剩光溜的luǒ_tǐ。
她为这种意会而深深倒吸一口凉气。
邪念。这一定是受了某种离经叛道的魔法蛊惑心智,她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别再胡说八道,我只当你是哥哥。”
“你又来了,别这么矛盾,行吗?之前你不是说不承认我?”他挑了一下眉,在黑暗中靠近她的背,将宽阔的胸膛贴近她被反扭的手臂,薄唇更率性地浅触她那已烫红的耳根子。
这一定是她的敏感带,念头才一闪而过,那滚烫的温度竟离奇地令他升起一股兴奋。
这倒奇了,敢情他的某个部位真的对她有反应?
嗯,有意思。
他放掉她被扭在身后的手臂,她正要庆幸已获自由,想维持适当距离以保安全,却被他下一个动作给弄傻了眼。
他两手竟穿过她两侧手臂,环绕至她腹前,宽阔的胸贴紧她的背,唇还大胆的吮吻她绯红发热的耳垂。
她震住了,对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不知该如何是好。
“放轻松,你太僵硬了,这样尝起来不太可口。”他轻佻调情道。
不太可口?
霎时,复杂想法立刻涌上她腼腆羞怯加愤怒的情绪。她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却立即回过神。不行,她不能让场面失控。
“别乱来,你太过分了!”她回首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立刻挣脱他大胆的触摸。
这时她的脸有多红艳照人,她不清楚,但,他可看了差点失神——
“别在黑暗中对我毛手毛脚,你会让我觉得,你很下流。”气归气,话却不敢说得大声也不敢一鼓作气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