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政浩辰跟院长寒暄几句,一转眼,不见了连奕的踪影。
连奕有些害怕,躲进了楼梯间,她蹲在地上抽烟,手有些抖。
童小蝶把腿开出来做手术的时候是她一直陪着的,那么痛,那么难过,她那个时候哭过一次,因为小女人笑着指着她刚刚换过药的腿跟她说:小奕,我像不像青蛙?
管子站在了连奕的面前,他就是知道,小丫头会在哪里,他就是知道。
他也蹲下,这个时候完全男人的包裹住身子有些微微发颤的小丫头,她的周围弥漫着香烟的味道,还有……害怕。
“没事的,会没事的。”管子低声安慰,一下一下拍着连奕的后背。
出来的太着急,管子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连奕的手一抖,烧红的烟头把管子的衣服烧了一个大洞。
布料的烧焦味道,连奕一贯熟悉的灰狼的烟味,还有管子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混合成了让她安定的力量,神奇的,管小天,你这个时候抱住的我,好像又更加喜欢你了一点。
后来,有人从手术室里出来报平安,连奕远远的站在角落看着手术室门口的人,转身走了。
管子把自己的手机扔给宗政,追着出去了。
连奕的重机停在医院楼下,她在想,现在怎么办?她好像没有力气把这个大家伙给开回去呢。
管子跟上来,一伸手,钥匙。
这天,宗政茂亦小朋友出生,小名童童。
连奕抬头看管子,这个夜里,小白兔特别的高大,肩膀特别的宽厚。
管子的重机恐惧症,就这样被治愈了,他的腰,被紧紧的环抱住,身后,是他的小丫头。
只有一个头盔,管子给连奕带上,他薄薄的衬衣在风中窸窸窣窣的被吹鼓,连奕更加紧的环住他,贴着,给点温暖,连奕这个时候想,小白兔要是冻感冒了可不好。
到了家,连奕就深深的埋进床里,管子爱干净,去了医院必须要洗澡,他就先把自己tuō_guāng了,再把棉被里的连奕抱出来,扒光了放进水里,自己蹲在浴缸外面用沐浴露给洗着。
连奕轻轻划过他的脸,然后是肩膀,漂亮的锁骨在灯光的投射下打出很深的阴影。
“小白兔……”
管子没说话,只是好看的朝连奕笑,摸摸她的脸,一点也不带情**欲的把她洗干净,重新抱回床上。
连奕的头上包着一块干毛巾就倒在了枕头上,管子把自己洗好出来,用电吹风给连奕吹头发,她的脑袋就枕在他的腿上,难得的乖巧。
连奕问:“管小天,你会想你妈妈么?”
管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回答:“当然,我很想她。”
“恩,我也很想。”连奕把脸深深埋进管子结实的腹肌,拿脸去蹭。
“那我们找个时间回去吧,回去看妈妈。”
“看不到了。”连奕说,声音是从来没有的脆弱。
“妈妈在家的,她很想你。”管子一时还没有明白。
“妈妈不在了。”连奕在这一夜很想跟管子说说这些事,这些她平时完全不想提的事情。
这样一说,管子就觉得有事了,停下手里的动作,把吹风机关掉,轻声唤道:“小奕?”
“管小天,我也很想我的妈妈,她也不在了,我想她。”
管子把林芳的脸与连奕的脸相比较,把她回家时的态度拿出来再品一遍。
“小天……”连奕坐起来,坐到管子腿上,将嘴唇轻轻触碰他的唇瓣。
管子温柔的回应一个轻吻,用手揉着她的头发。
连奕把吻深入,捧着管子的脸把舌头喂进去。
管子靠在床头,抱着没有两斤肉的小丫头,任由她吻着。
这个吻,抚慰着连奕的心。
这个夜晚,他们相拥,管子一下一下拍着连奕的后背,哄着她入睡,在她睡着后,亲吻她的眼睛。
小奕啊!我知道了,你不要难过,我们都爱你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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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管子先去的医院,连奕早上有一个案子要开庭,手机开了震动,下庭后,打开来看,收到了一个彩信,一张小家伙的照片,闭着眼,小巧的一塌糊涂。
连奕顺手给设置成了桌面,管子相当满意,哈!爷跟媳妇儿用的情侣桌面!
连奕问:“管小天,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管子一听,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搞什么搞?!爷都入主东宫了,爷跟爷媳妇儿都老夫老妻水□融了,现在来问什么幼稚问题?而且,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个问题是他家小奕问的啊!那是连奕啊!她怎么能……怎么会……这么娘们唧唧的!!?
但,问题还是要认真回答滴!
管子傻呵呵笑着摸脑袋,“我那个时候看着你喂小猫,我就觉得喜欢了,小奕我觉得你像我的妈妈。”
“我不是你妈!”
“哦哦,当然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管子赶紧摆手,“我是说,那种感觉很熟悉,很好,我就喜欢啦!小奕啊,喜欢一个人,哪里要这么多理由?!”
连奕抱着腿抽烟,她默默的没有吭声,等到一支烟抽完了,连奕说:“在日本养成的习惯,那里有很多流浪的小猫小狗什么的……这很平常……可是,管小天……”
“恩恩!”管子亮着眼睛听着。
“我不善良的,也不讨巧,我甚至一点也不女人。”
“……”管子在心里有些惶恐,我的小奕,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