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舒服地想说,让你求我好好地干你。」
随即,他又插入了粗热勃发的ròu_bàng,在行歌的mì_xué中肏弄纵欢,毫不留情,次次插至花心深处,直让行歌淫叫连连,失去理智。
「啊…啊…行风…太深了啊…啊…嗯…」行歌欢叫着,抓握着软榻的扶手,难以控制地呻吟。
「这可是擦药啊。小家伙好yín_dàng。想什麽呢。」行风语气里满是笑意,得了便宜还卖乖,偏要言语戏弄他的小妻子。
「没有…才没有…啊…啊…嗯…嗯…」行歌撒开手,伸手向行风。
行风淡笑,俯了身压在行歌身上,任行歌揽紧自己。
「你是爱我的,是不?」行风轻喘,凝视着行歌的容颜,不过几寸的距离。
行歌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抚在自己鼻尖,双眼迷离地瞅着在自己体内冲撞、尽情纵欢的男人,他的眼眸深若山涧潭水,清澈却难以见底。
「…爱…嗯…嗯…爱你…啊…」行歌吐气如兰,若不爱,又怎会一次次接受他的求欢呢?
「一辈子都要爱我。懂吗?」行风听了行歌的回答,愉悦地笑着,轻吻了行歌的唇瓣,狠狠地律动着,像是要行歌永远记住自己的誓言般。
「…嗯…好…啊…」行歌mì_xué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开开合合,微喘着问道:「你…会…一辈子爱我…吗?」
「傻瓜,你说呢?」行风已恨不得将行歌揉入自己身子当中,就化为自己的一部分了。
「不…不知道…可是…不许你…不许你负心!」行歌侧了头咬了行风的耳垂。
「小野猫,学会咬人嘞!」行风吃痛,但心里却是丝丝甜甜地,他的下身摆动的速度更快,mì_xuéchōu_chā中带出了细细的泡沫与ròu_tǐ拍击而出的水声。
「说啊…说啊…不公平…啊…啊…啊…要来了啊…」行歌揽着他的颈项,咿咿呀呀地软吟着。
「我说…永不负你…啊…啊…你这小妖精…夹好紧…」行风咬牙,一阵哆嗦,在她体nèi_shè出了白浓的男精。
两人激烈地喘息,胸膛紧贴着彼此,ròu_tǐ的激越比不上心里的激动,羞涩无语却已在结合时,许下山盟海誓。
良久,呼吸调匀了,行风才试着打破静默的尴尬。
「嗯…喜欢吗?」行风趴伏在行歌的胸脯上,浅笑问着。并不期待行歌回答他。谁叫他的太子妃是个害羞的小处子。
一只手抚上了行风的脸颊,抚开了他的发丝至背後,轻浅微不可闻地声音在头上响起:「…喜欢…最喜欢行风…」
行风无声地笑了。
行歌,爱我,我永不负你。
他在心里下了这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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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行歌天性保守害羞,行风摒退宫人,抱着行歌回到寝宫,这才真的认真地替行歌上了药。
「君无戏言。帮你上药了。可别再说我老是骗你啊。」行风收起瓷瓶,以锦被裹着行歌赤裸的身子。忽而又问:「既然爱妃都这麽说了,是笃定我会登基称帝?」
「……」行歌哑然,若是从前,她理所当然认为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但现在看来,未来的事谁也不知。
光从大臣奏请废妃硬要指责太子无能治家,何以治国这事,就知道行风登基称帝之路途遥遥艰险。目前看似占尽机锋,无可动摇,却也因锋芒太过,成了众家皇子与政敌氏族的箭靶。一个不留神,即要坠崖粉身碎骨。
这麽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撑着吗?
「不敢说了?」行风凝视着行歌的默然,勾起了笑,说道:「也是,大巧若拙,谨言慎行。」
「…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行歌这才说了出口。
「你是怀疑我的能耐吗?否则怎会觉得自己是个负累。」行风温热的大手揉了行歌的头发,执起行歌的长发,在指尖绕着。
「不是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行歌娥眉微蹙。
「你知道最愚蠢的计谋是什麽吗?」行风淡笑,站了起身,穿上了素缟单衣,披上了草绿色绣着云纹兰花的广袖外袍。
「是什麽?」行歌愣愣地问,一边也被行风引走了目光。
看他那修长的身形,优雅而慵懒地扫了行歌一眼,那神情像头准备开猎的豹子,彷佛猎物就在眼前,眸中有着精光。万般迷人中带着神秘冷残,令人不寒而栗。
「身为臣下,却将手伸进後宫。」行风勾起了温柔的笑,但语气却是无比的残酷。
安国公、萧品言、还有那个唆使萧品言的人,都该死!
既然已让这世族派系争阀的戏码台面化,那便将计就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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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不然就由我动手了。到时你可别说我又轻薄你。」行风轻笑,作势要碰触行歌的贝肉。
「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来。」行歌赶紧以指尖拨开自己的花瓣。却又羞得闭上了眼。
那晶莹泛着水光的xiǎo_xué一览无遗。而她的双臂夹着雪乳,压出一条深深的沟,视觉上更显波涛起伏,那两枚嫣红的莓果,如同雪峰上的草莓,惹人怜爱,更想轻尝一口。但行歌却没发现自己这副模样、这姿势有多诱惑男人。
果然行风的眸光一暗,深吸了口气。不动声色,食指就着花穴口撕裂伤的地方轻轻地抹上了药,慢慢地沿着穴口抚弄按摩着,指腹抚上了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