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江行瑞得意一笑,偏要教训这个大理女子。
沈琼玉推了几下的确无法挣脱,反而勾起了一抹笑,淡定说道:「数到三,放开我,不然你会吃後悔药。」
「嘿嘿,没本事吧。」江行瑞笑得更欢,但看沈琼玉一笑居然有倾城之色,有些怔愣,随即起了更可恶的念头。他低下头,在沈琼玉脸上一吻,轻佻说道:「看你长得倾国倾城,你求饶,我可以放开你。」
「你!无耻!」沈琼玉云霞陡飞,手指一点一探,伸向胸前墨绿色领扣一抓一弹,一阵粉末随着这动作飞向了江行瑞。
江行瑞立时松开了沈琼玉也来不及反应,让这墨绿色粉喷了一头一脸。
「你对我喷了什麽东西!?」江行瑞怒道。
「乌龟粉。」沈琼玉悠然一笑。
「什麽意思?!」江行瑞拍了拍头脸,用袖子擦了擦。
「王八乌龟专用来上妆的粉末。」如今换沈琼玉怡然自得,笑得极为可恶。
「你骂我王八乌龟!?」江行瑞更气,又要抓住沈琼玉。
「你还敢动手?」沈琼玉身形往後一飘,来到了殿外,笑吟吟地对江行瑞说道:「瑞王爷,要是我是你,就快回王府擦掉这一头一脸绿。然後三天内,捧着天山雪莲来跪求我救你吧。不然,就等着毒发身亡吧,哈哈…」语毕,沈琼玉足尖一点,往南香榭翩然而去,只余她清脆娇婉的笑声回荡在夜里麒麟园林间。
「好家伙!」好轻功!江行瑞气归气,但却不得不佩服沈琼玉这脚下功夫了得。可是…等等,她刚刚说了什麽?三天後毒发身亡?!混帐东西!那女人对他下毒!?
他可是瑞王耶!楚魏第九皇子耶!
「这…这…瑞王爷,您还是快快回府找天山雪莲吧,您的脸,真的…变绿了…」甯仪与甯离看着江行瑞的脸庞渐渐浮现青气,纷纷担心说道。
「该死的女人!谁要求她!我找御医解毒去!」
******
三天後的邢州,贔屭镖局内。江行风身前跪着一名黑衣劲装暗卫,手中拿着微卷的纸条递给他,江行风快速扫了一遍,脸色大变。
啪!
江行风读完讯息,登时站起,拍碎了一张梨花木桌,对外扬声怒道:「李春堂!回宫!」
而另一头,东宫流云殿,江行瑞男儿膝下有黄金,死都不肯跪。不过他也无法跪了,因为他的脸色青绿无以复加,现在正躺在床板上,让瑞王府的人给抬来了东宫求诊治。
即便如此,他宁死不屈,嘴里还要嚷嚷,气得沈琼玉将天山雪莲拂至地面上。瑞王府齐御医与江行瑞的贴身太监李州则是跪着求沈琼玉救救江行瑞,不然砍头的是他们齐家老少三十余口啊。
「你硬气,那便不要来求我。我眼下也没空理你!滚!」沈琼玉怒道。
这五天东宫六卫与甯字辈将流云殿守得严密,半点消息也不敢泄漏出去。一盏茶前才又为了到底要不要为行歌施针放毒血而意见不一。她哪里有空理满脸绿的江行瑞啊?
「沈大夫,我求求你了。我们已经煮了好几次天山雪莲,喝得我家的王爷肚皮都快撑破了,还是没解毒啊。他年轻不懂事,您大人大量不要与他计较。」贴身太监李州哭道。
「你们烦不烦啊!你家王爷一时半刻死不了!他自找的!想解毒是吧?去找10只六两重青蛙剥了蛙皮,一只百年老龟龟蛋一颗,一只百年老鳖的鳖佛,混着天山雪莲一朵,加上红糖一斤,蚯蚓三条,熬成一锅蛙皮龟蛋鳖蛆汤,半个时辰内服用完毕。等青气全消就解毒了!不要再来烦我了!太子妃的事就够我忙了!给我滚!」沈琼玉斥骂道。
「什麽…意思?」李州与江行瑞都愣了一下。
江行瑞撑起身子,瞪视着沈琼玉。「那是什麽恶心的鬼东西?我只知鸡有鸡佛,怎不知道鳖有那丸子!?你该不会是整我吧!?」
不等江行瑞反对,李州又令人将江行瑞抬回了瑞王府,如获大赦似地煮起了蛙皮龟蛋鳖蛆汤。
江行瑞忍着恶心,喝下了那锅汤,又吐了满地黑黑绿绿混浊恶心的东西。反覆折磨到他满地爬。连喝了两日後,他脸上的青绿之气终於退去。李州才没再灌食他另一锅备好的解毒"蛙皮龟蛋鳖蛆汤"。
江行瑞躺在软榻上休息,甚至睡了一个不怎安心的午觉,悠然醒来後,已是第五天近午,他的精神好多了。但他心中腹诽着沈琼玉可一刻也没停。
什麽蛙皮龟蛋鳖蛆汤…喝起来这麽恶心,念起来又这麽难听…蛙皮龟蛋鳖蛆汤…
我屁…龟蛋…憋…屈…汤…
这是骂人的话吧?骂他是屁?!不,是骂他是只屁憋屈龟蛋!
马的!该不会?!
他上当了!
「混帐!该死!」江行瑞翻身而起,用力过猛,还差点没扭到腰,又气得怒吼一声。七手八脚快速穿好衣袍後,往东宫冲去。
要出王府的半路上还遇到李州。
李州端着另一锅蛙皮龟蛋鳖蛆汤,在他身後叫道:「等等,王爷出门啊?先喝喝蛙皮龟蛋鳖蛆汤解毒吧…」
「解你他妈的毒!我操!」江行瑞怒吼着,一下子就跑不见人影。李州被他骂得踉跄,一锅"我屁龟蛋憋屈"汤就这麽洒了一地。
「沈琼玉!」江行瑞奔至流云殿瞧见沈琼玉正满脸疲倦步出殿门,他站定沈琼玉面前怒叫:「你他妈的是不是整我!?蛙皮龟蛋鳖蛆汤!?根本不是解毒汤,而是骂我是憋屈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