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王心知行风已掌握了一切,若是让奉晴歌上殿,换他脱不了身,揪起了静儿,契王阴恻恻笑了起来:「江行风,怎麽想,也是你带绿头巾啊,哈哈哈。好,我这就带回去,怎麽玩,随我!」
行风心知契王指的是奉晴歌一事,歛了笑:「秽乱後宫的罪不清,契王可别不打自招。嗯?这罪,依楚魏律法怎麽个罚法?啊,是了。不就是女子剖腹取子,男子鞭笞致死吗?你方才说我残害手足子嗣,我怎个残害法?」
「你!好毒的心计!」契王暴跳如雷,到这里才明白,行风一言一行都是算计!打从一开始剖腹取子便不是要为子嗣血祭,而是要致他於死地,气得一掌拍裂了太师椅。
「怎会?本王只是提醒契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好自为之。」行风笑得如同冷冽寒风,缓缓地登上了阶,安然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