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起身,像只鹰一般的利爪,揽住行歌不盈一握的纤腰,又将她拖回水池中。吓得她在水面惊呼扑腾。
江行风揽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翘臀,邪佞地揉捏着,在行歌耳边说:「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脾气,完全忘了自己的身分是吧。」又咬上了行歌的耳垂,手由翘臀移至她丰满浑圆的胸脯上,收拢抚摸着。
「不要!放开我!」被江行风嵌制住,行歌只能任他随意抚弄。可是内心真的是有气无处发。
「说说,你在气什麽?脾气恁大?」江行风扯开行歌的素纱,夹住行歌的乳蒂,揉弄着。另一只手松开腰部牵制,狂野地往下探,用食指与无名指翻开了行歌紧闭的嫩贝,在嫩贝夹道的花径中找到了蒂豆,强硬地以中指在贝缝上摩擦着。
「啊…不要…」被捉住了敏感带,行歌本能地往後缩,就想躲开,但迎上的却是江行风坚挺的分身。江行风也不客气的就将下身的硬挺抵住她的臀瓣。
「欠调教?」江行风满是笑意。头一次有人胆敢如此忤逆自己,原以为这小女人楚楚可怜,但吃起醋来脾气这麽大,反而激起自己的征服慾,偏要她臣服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手指加快摩擦的速度,行歌敏感幼嫩的蒂豆受到这淫邪冲击,倒抽了一口气。
「不…不是…」行歌轻吟,双手急急地想要拨开江行风牵制自己腰间的手,只想快点逃离他身边。
「可是怪我大婚三日便要纳妾?不想要我干其他女人?」江行风舔着行歌的耳垂,在她耳际以充满邪佞诱惑的语调轻声说着。
「…不是…嗯…」听闻江行风说出内心想法,但後面那句什麽的,让她除了内心有种酸楚外,她的mì_xué里居然一阵紧缩,羞耻地反问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反而不想依着他的意思接话,更不想承认。
「还嘴硬。」他用指尖捏起行歌的蒂豆,另一只手则夹住行歌挺立的rǔ_tóu,轻轻拉扯。这又疼又麻的感受,弄得行歌尖吟。
「不…臣妾不敢…」行歌娇喘,为何他总是以这方式对待自己?真的把自己当玩物看待吗?可是让自己羞耻的却是,在他的挑逗之下,自己总是无力抗拒。
「那耍什麽脾气?」江行风邪气一笑,将行歌翻转过来面向自己,握住柳腰,将行歌下身贴上自己的勃发男根。
「不要…我没有耍脾气。」行歌下身紧贴着他的硬物,一阵酥麻,双颊绯红炫丽如虹霞。望着眼前男人双眸带着慾望与捉弄的神情,心里知道自己方才一时冲动与任性已勾起他的征服慾望,不禁闪过一丝後悔。
「小骗子。」江行风没有漏掉行歌後悔的表情,突然有点不悦地问:「就这麽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
「…不是…」行歌羞红了脸。
「那又是为何三番两次推拒?可知其他女人是恨不得爬上我的床,要我临幸他们?」江行风忽而想起以往那些女人,还有唯一一个成功的女人,晴歌。手中摩蹭爱抚速度加快,另一只手游移到行歌绵软的雪臀上按压掐弄,直让行歌咬着的唇瓣溢出低吟。
「…嗯…嗯…殿下…很坏…往後…会有很多女人…我第一次…怕…」浴池里烟雾弥漫,行歌在那快速的抚弄下,一阵阵的快感袭来,神智开始游离,蒂豆麻痒,mì_xué在水里依旧感觉一股湿意骚动。不经意地就将心事泄漏出来。
「我坏?」江行风失笑。这小女人把他对她的疼宠都当是狎玩了?
往日他对待其他想爬上他床上的女人哪个这样温柔爱抚?就连晴歌的第一次,也是在这浴池,直接让他激烈地穿刺夺了去。想了想,忽而咬住行歌的挺立微红沁着香汗的rǔ_jiān,吸吮了起来。这行为让行歌mì_xué突然紧缩,蒂豆也如有电流传来。
江行风停留在行歌微香带甜的rǔ_fáng间,溢出几句模糊不清的话:「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想独占我吗?」
行歌一阵呻吟,没有回答。抬眸只见行歌忽而挺高胸脯,後颈微扬,紧紧地掐着江行风的手臂。在他手指的抚弄下,攀上了高潮,犹自咬着下唇,不愿回答。
「爱妃自己舒服了还不认输?」江行风声音低哑,载满情慾,看着行歌欲仙欲死的表情,下身的铁杵更绷涨,只想插入那未曾染指的花丛之中。
行歌杏眼微眯,往前俯向江行风的肩,额头底在他的肩上,掐在他的手臂的纤纤柔荑也随势地攀上了江行风的胸膛,轻声嗫嚅:「…我认输…殿下饶过我…」
「我偏不饶。」被yù_wàng折磨的江行风架起她的腿,握住自己水面下硬挺的巨柱便要插入。
行歌软软地挣扎着,在他的耳边带着泣音:「殿下…不要…不要在这…可不可以…」求你…」
江行风朗目微眯,看着小人儿细细哀求的表情,转念一想,的确一个太子妃第一次便在浴池完事,是有些令人不忍。心里柔软一瞬,却又扬起更邪恶的想法。
「我不接受哀求。我偏要弄你,弄到你自己求我干你。求我qiáng_jiān你。」江行风灿笑,就彷佛自己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语气中带着的邪佞欢爱之意更浓。就想欺负这倔强的小女人。
行歌听闻他那更为恶意的语气,不知道他想怎样狭玩自己,心里一震,mì_xué居然更为酥麻,只觉得自己真的要变yín_wá了。
话才说完,江行风便一把抱住她的臀,沉声命令她:「环住我的腰。」行歌不愿意,他便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