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自己的确是大婚几日没有全心对她。但他真的希望行歌不要针对晴歌。晴歌只剩下他。晴歌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并无力对付太子妃。那她又何必当个妒妇,来含娴殿羞辱她?也羞辱他?
愤怒的是他无法接受行歌不屑当太子妃。当自己停下来等待行歌时,已把行歌视为自己的妻。未来的后。所以他才给了她一半的东宫,教了她如何立威。可是,她却拿着他交给她的权柄,闯至含娴殿,对付他和晴歌,不知进退。她居然如同其他女人般善妒。不成体统,忘恩负义。
这几日的行歌,已让他不在乎也几乎确认行歌不是细作。就算是细作,他也知道如何用利诱与威吓让行歌倒戈。唯一没有办法控制的是心,是爱情。
他不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