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彩带似波浪上下飘动,腰枝柔弱无骨,後仰时,一团雪白绵乳便在胸上滑动,看得酒後的众人血脉喷张。
行歌下腹原就不适,看着这艳舞,如此诱惑挑动人的情慾,连自己也快把持不住,更何况是男人?终究是忍不住侧头看向江行风。
果然,江行风看着萧诺雪,目不转睛,和那群皇子们没有两样。看的越是专注,行歌便觉得胸口闷滞的厉害,需要沁凉的空气,轻轻地挪动了身子。
江行风感觉身边微弱动静,正要转头照看行歌,突然间,萧诺雪将手上的彩带掷向他,他一惊,回神抬手便捉住。打开掌心一看,是朵红艳艳的绣球。他抬眸看向萧诺雪,对上她的眼,她含羞带怯地以彩带为轨,就这样卷进了江行风的怀里!
江行风对这一举措些微感到惊讶,但也不动声色,就这麽任由萧诺雪滚进了自己怀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而在身侧的行歌震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萧诺雪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着众人面前与太子殿下调情。她被这身红衣彩带弄得头晕目眩,只得闭起双眼,扶额假意拨弄着酒菜。
萧诺雪冷眸扫过行歌一眼,嘴角勾起轻蔑的笑,又是回身站起,放开彩带,转回了殿中,伸展美艳的胴体,不住地旋转,像是那飞坠的落花一般。
行歌看着头更晕,只想赶紧离开室内,於是轻轻地扶着座椅把手起身,悄悄地离去。瞟的背影,江行风轻轻皱了眉。眼神又转回了萧诺雪的舞姿上。
萧诺雪不断地回旋,抬脚踢出一记飞天跃舞步,露出洁白无瑕的脚踝,脚踝上还戴着一根精细的金锁链,更显得狐媚勾人,只想让人握住她那纤足,脱去绣鞋,好好舔弄一番。
一曲舞毕,萧诺雪如晕了般,轻轻伏在殿中月白色的毯上,随而仰起头向後折腰伸展纤臂,如同雪地绽开的一朵红梅,恬静而惑人。
江行契第一个爆出掌声,几个皇子也如同大梦初醒,江行风嘴角扬起了一抹笑,似乎对萧诺雪挺有兴趣,但眼神却是冷静疏离。
「六弟,你这次可得了一个美艳无双,举国难寻的美人啦!看得为兄好羡慕哩。」江行契眼中带着慾望之色,盯着萧诺雪不放。
江行风淡笑:「皇兄要是这麽喜欢,那便送给你吧。」
江行契正要答应,只见萧诺雪突然站起,说道:「殿下,诺雪今天既然已赐给了您,就如同嫁与您,岂有侍二夫的道理?」
「喔?」江行风挑起了眉,神色更为冷峻。「你当你自己已是我的谁?侍妾?还是娈婢?说的好像已是我东宫的人了?」
032雪梅林中遇袭,谁碰她必杀之。(微h)
「喔?」江行风挑起了眉,神色更为冷峻。「你当你自己已是我的谁?侍妾?还是娈婢?说的好像已是我东宫的人了?」
萧诺雪闻言一惊,立刻伏在地上认罪,温言软语说道:「殿下恕罪,实在是因为切身对殿下一见锺情,难以克制。」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从未见过当着这麽多人面前大胆诉衷情的女子,又看她舞姿妖娇媚惑,只当此女必定yín_luàn不堪,太子妃殿下也不在座位上,敢情是气走了,谁没听闻过太子妃乃是河东狮的笑话?有些个心思的,面容态势上竟浮出了看戏的神色。
「那便在东宫当娈婢吧。」江行风听萧诺雪这一番话,冷声如寒冰,掷地有声。
「…殿、殿下!妾身乃一品大员萧侍郎嫡女,萧皇后乃妾身姨母…」萧诺雪心里惊诧,自己的身分岂能当娈婢,再怎说也该是侧妃才是?江行风此举无异是羞辱萧皇后。正要再说,江行风便打断她的话。
「萧诺雪,你可听过贺礼会说话的?若你认为委屈了你,也可以回萧侍郎那儿做你的千金小姐,不需要以色侍人。」江行风说到最後唇角带笑,但却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萧诺雪也并非毫不识时务,握紧拳头,咬紧了牙,便又温婉地回道:「是妾身不知好歹,还请太子殿下海谅。」
江行风睨了跪在地上地萧诺雪,冷声唤:「李春堂,带她下去发落。」
江行律眼见气氛尴尬,便起身说道:「六哥,今日你的寿宴,既然美人都献上了,也该看看个皇子为你准备的贺礼吧。」
江行风颔首,不再看向萧诺雪,便让几个皇子各自献礼。一时之间,气氛又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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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独自一人步出了厕间,头还晕着,轻扶着墙,慢慢地向梅雪苑走。梅雪苑是东宫一处花园,种满梅树,在隆冬中,盛放着寒梅,像是满林铺满了瑞雪。
她下腹依旧不甚舒服,在厕间一探下身,方知葵水来了,匆匆吩咐面生的宫人取来白绸,垫在下身,但不知为何,下身骚动不已,除了斑斑血迹外,更多蜜水,泛滥成一片,亵裤又湿了。身体不适,心下又着急,匆匆忙忙要寻路唤来甯仪与甯离,打算先回流云殿。
慌忙之中,倒踩了个踉跄,眼看就要跌跤,突然有人伸手来扶,支住了她的不盈而握的纤腰与玉葱似的雪指。
她头晕的紧,正要抬头道谢,便听到声若洪锺的男音笑道:「没想到在此遇见太子妃。」
江行契本是一个多淫的男子,原见江行风嫌弃萧诺雪,居然贬低她成为娈婢,便毫不顾忌,随着萧诺雪与李春堂身後,打算偷觑萧诺雪住在哪个厅院,待她落单时,轻薄几分。若能霸王硬上弓,那麽,事後向江行风要人,想必也不太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