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顶峰,mì_xué夹得他无处可逃,像是要爆发似的快感冲上了背脊,直达脑门,行风大吼着:「行歌,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guī_tóu一紧,浓烈麝香的白精喷出,撒在行歌的mì_xué中,每一寸,每一个摺缝都沾染上行风的味道。他还不满足,继续地抽动着,每一下的chōu_chā都带出了白精,和着行歌的蜜津与血迹黏糊糊地染了两人的下身与腿根。
那隆冬严寒,在这重幛红浪下化为水气,细细地爬满了行歌的额头与行风的背。行风轻喘着,烙下了细细密密的吻。他知道情动慾深之处,他说了什麽。俊脸微红发热,只能藉着亲吻掩去他如同初恋少年的害臊。
行歌傻傻地让他吻着,她没听错,行风真的说了。
他爱她。
她也爱他啊。
等到喘息方歇。行风突然支起身,低着头,不看行歌,低哑地说:「行歌,抬起臀。」
行歌羞红着脸,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又有什麽新花招吗?
但行风没有碰触她的身子。只是抽出她身下被他扯得碎烂的单衣与外袍,上头还沾染着点点的chù_nǚ血迹与纵狂欢爱後的津液与白精。
「唔?」行歌不解,但行风没解释,只是拉过了锦被,裹住了行歌。
行风披上外袍,拿着破烂的衣物转而掀开重帐,走向寝宫门前,拉开厚重的杉木门。
「李春堂,女史人呢?」行风扬声叫唤,拢了拢外袍,内里什麽也没穿,让众人纷纷低了头不敢多看。
「…参见殿下,奴婢在此。」女史赶紧跪伏下来。
行风单手抚开了两颊被汗水浸透的微湿墨发,露出了光洁秀丽的额与脸颊,挑起眉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们要的白绸落红!给我接着!」
女史赶忙接过单衣,见到上头沾上了点点血迹与体液,羞红了脸。这不是白绸,而是太子妃破烂的单衣。太子竟强要了太子妃?
行歌在里头听见行风所说的话,心里一寒。果真,朝堂中的人都知道那些流言蜚语,竟然逼迫太子与自己圆房?!
行风冷戾的眼神瞪视着女史,继续说道:「给我写下来!一字一句都不能漏!」
「太子妃秦行歌贞静纯洁,羞怯如兔,四月不能承欢。今朝堂之上,乱臣贼子以下犯上,侮蔑其贞。太子江行风强行破其处子之身,太子妃不敢反抗,单衣落红,实证太子妃贞洁如雪。乱臣贼子皆以乱朝论处!」
女史听了面色凝重泛红,心里冷汗涔涔,主要是因为六局真误会了太子妃,再者太子已下了杀心,今日要她写进彤史内,便是要在楚魏历史上留下纪录,即将要整肃乱臣贼子。六局会受牵连吗?
「还愣着做什麽!给我全部写下来!誊一份送至太史府!另一份明日呈上朝堂!」行风又是一声喝斥,女史赶紧依着他所说的一字不漏地写了进彤史。她的猜测没错。明日朝堂将会有什麽风雨?
女史笔墨落下最後一划後,行风才转身入殿,正要关上殿门,又侧头吩咐李春堂及甯仪几句。
行歌躺在床榻上,已然泪流满面。
行风知道自己无辜受人抹黑侮辱,宁可把这些破事写进太史,让人误会他是个被朝臣逼迫无主见的太子,也要护她贞节吗?
他是真的爱她啊。
行风掀开重帐,看到行歌背对着自己抽动着肩膀,将她转过身来。赫然发现行歌一脸泪。
「怎了?刚刚弄得你痛成这样吗?哭成这样?」行风抚开了行歌脸颊上黏着的汗湿青丝,心疼地问。
「唔...」行歌突然支起身环腰抱住了行风,这猛力一撞,让行风闷哼出声。「怎了?」
「…我爱你…我也爱你…江行风…」行歌呢喃着,眼泪沾湿了行风的胸膛。
行风愣住。
随而一股狂喜冲上脑门,比那些欢爱都要来得强烈的情绪感受,他回拥了行歌。
「我也是...我爱你,秦行歌。」行风低喃着,只觉得无比满足。
050纵情欢爱,尽兴方休(h)
谢谢wiwi,莫忧,沫绯羽送的宝物喔。感恩。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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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羞涩地将脸埋在锦被中,整个人卷缩在贵妃榻上,背对着正布菜的甯字辈宫人。行风慵懒地赤裸着上身,斜卧在行歌身侧,结实的手臂搁在锦被上,指尖轻卷着行歌如绸缎般光滑的乌丝,睨着宫人们进出。
行歌羞红着脸,微微倾身闷声问了句:「她们弄好了没?」
行风侧头瞅了行歌一眼,扬起一个浅笑。他的小妻子相当害羞。这会儿他让未央殿内的宫人进来布晚膳,顺道清理凌乱湿漉漉的床铺,那小家伙居然羞得将自己滚成了一团雪球似地躲在他身後。
「快好了,饿了吧?午膳都没吃。等会让她们侍候你用膳。」行风轻笑,嗓音带着无尽的疼宠。
「呃?」行歌愣了愣,随即呐呐说道:「可是…我们自己用膳可好?」
「嗯?」行风不解地问:「为何?」
「…我里头什麽都没穿…」行歌附在行风耳畔,悄声地说,脸上红云更添一分。
「啊?爱妃说这句话可是在勾引我?还没满足?那再战一次再用晚膳?」行风勾起一抹笑,轻佻魅惑地转头将额头抵在行歌的额上,偏要曲解行歌的意思。方才的数次欢爱,已让眼前的小妻子唇瓣嫣红,mì_xué也微微红肿发疼。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衣裳都被你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