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hk创立了这个品牌,四十多年的发展,也历经几度沉浮,巅峰时候曾经是hk珠宝远销东南亚的最大出口商。
这女人大约是冯家的嫡系,能够总管金祥瑞在亚洲的销售,想必在冯家也是颇有权势的人物。
看到夏臻接过名片,脸色有了些细微的变化,冯素琴也不禁得意。冯家在hk上流社会也称得上是有些名望的豪门,她便不信,一个刚出头的小戏子,敢不给她这个冯家嫡女面子。这么想着,她便往夏臻那边坐得更近些,忍不住想亲近的意思。
夏臻尴尬,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不知道冯总找我有什么事?”倒是有些明知故问。
近看时,越能发现夏臻肤质细腻,白皙晶莹如瓷,更兼得身材修长柔韧,看得冯素琴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也性.欲高涨,忍不住想着,若把面前这只小绵羊拐上.床,春.宵一度,该是何等娇媚.情态?
冯素琴盯着夏臻胸口纯黑衬衫v领之下的莹白锁骨,不自觉吞咽下口水,亲昵地去拉夏臻指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想结识一下而已……”
她侧身坐着,不远处的陆宸刚好看见她半张脸,又见她突然对夏臻动手动脚的,眉头一蹙,神色有着淡淡的不悦。
陆宸自然是认得冯素琴的,冯家在hk,也很有势力,早些年的时候,在珠宝行业冯家几乎一手遮天,冯瑞祥更是以珠宝发家,跻身hk上流豪门。不过说到底,冯瑞祥也是个很有野望的商人,他发家之后,却想要跳出珠宝行业,向更为暴利的房地产行业进军,可惜眼光不够犀利,投资一块儿地产,便赔一块儿,很快上亿身家便赔了个精光,而赖以立业的金祥瑞珠宝公司也是年年负债,以补冯瑞祥在房地产业的亏空,常年的负债几乎让这个曾经蜚声海内外的珠宝公司处于破产的地步。
直到冯瑞祥将女儿冯素琴嫁进hk地产界的大佬许家,与许家联姻,才堪堪挽回了一些豪门颜面和地位。如今冯家在hk看着依旧是表面光鲜的豪门,实则内里已经千疮百孔。
作为冯家的嫡女,其实冯素琴的处境也蛮可怜的,她的丈夫许嘉是hk有名的花花公子,还是男女通吃的那一种,素来叛逆桀骜,年轻时就不满这场联姻,自冯素琴嫁过去便没有什么好脸色,更是多次当着自己正牌妻子的面与外面养的小情儿调情吃野食,好多次被娱记抓拍到,也是肆无忌惮的厉害。
冯素琴为这段不幸的婚姻流过泪,也想过自杀,不过这么多年,冯家和许家早就绑在了一条船上,互相依存,她当了这么多年牺牲品,熬了这些年,活到这把年纪,倒是也看开了。许嘉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为什么不能?自此夫妻二人约法三章,便开始各玩各的,冯素琴才觉得锁在自己身上二十多年的枷锁解开,人生滋味,这才后知后觉的尝出来。
今天,这冯总许夫人,居然将野食吃到了她陆宸头上,倒是好胆色。
对方突然伸手抓他,夏臻也惊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甩开了她的手,脸上礼貌的笑容都有些维持不住。
冯素琴勃然大怒,一下站起身来,骂道:“不过是个二流的戏子,装什么假清高?要不是抱了金主大腿,你以为你能进到这种场合来?别人能玩你,我怎么就碰不得了?”
夏臻被她说得一下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就像大庭广众之下,冯素琴一把将裹在他身上的遮羞布揪了下来,更何况,她说的,还全都是对的。夏臻能来这里,确实是因为陆宸把他带进来的。
更远的地方,梁玲琅和苏岩站在一块儿,伸长脖子往夏臻和冯素琴那边看过去。梁玲琅直叹惋惜:“我就知道素琴从小娇生惯养,是个脾气火爆的,瞧把小夏吓的,也不知道怜惜着些!”
苏岩冷笑,暗道,还不是你对那妖艳货不死心,唆使一个炮灰给你探路去了?嘴上却说着:“梁老板这是心疼了?既然心疼,倒不如去替他出个头,没准那夏臻一感动,就对着您投怀送抱了呢?”他其实看着夏臻出丑,倒是心情极好。
梁玲琅听他这么酸气冲天的,瞥了他一眼:“小家伙不知天高地厚,也该被素琴教育教育,省得以后再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得学乖一些。”她倒记着一年前,《血歌》庆功宴上,陆宸阻碍,没让她对夏臻下了手的事儿。
如今夏臻又是陆宸带来的人,冯素琴把人给教训了,脸上没光的,自然是陆宸。
苏岩冷哼了一声,梁玲琅想弄夏臻,可是她一个人斗不过陆宸,他便给梁玲琅出主意,拉另一个有分量的人一起去弄,于是梁玲琅便想起了冯素琴。
择日不如撞日,这次冯素琴倒是真给了陆宸一个大难堪,苏岩满意极了。
他的视线又转到不知所措的夏臻身上,看着他受辱的表情,心情更痛快得不得了!下午的时候不是还牙尖嘴利么?你现在倒是再骂一个给我看看啊!
夏臻那边已经有了窃窃私语声,对着他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他本就该习惯这样的指点的,他人生的十八年里,无时无刻不是陪伴着这种带有侮辱意味的指点过来的。
他该习惯的啊,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会委屈得想要流泪?
一张脸没有表情,漆黑的瞳仁看着面前暴怒的这个女人,满眼灰暗和绝望,他本来,就是从地狱深渊爬上来的啊,他一个妓.女的儿子,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夏臻甚至对着冯素琴笑了一下,浑身上下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