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要你臣服於我。」

「唔啊……啊啊啊……」

「希琳娜，这就是真实，我不会告诉你我有多爱你，我会直接行动。真实的世界就是一个终究会散席的世界。所以在散席之前，我们要把握住剩余的时光。」

「什麽意思？教练你突然这样说……很不像你……」

「我的侄女，凯瑟琳患上了卵巢癌，这种癌症死亡率偏高，我估计她活不过五年。」

希琳娜有半秒整个人呆住了。

「怎麽会……」希琳娜说：「怪不得她不告诉我任何事……」

「她不愿意把残酷的真相告诉你，是不想你难过，那麽由我来告诉你……」

「她怀了我的孩子，她盼望了六年才有的孩子，她说要好好养大他……」

「可是……你们是……」

「我想也是要告诉你的。你爱我恨我是一回事，你要保守这秘密，你要保护凯瑟琳。」

「我自然会保护她的……」

红着脸的希琳娜向班恩微笑。

05阴霾(14)

班恩回到秘密居所的时候，穿着粉白色贵族服的凯瑟琳看着窗外想得出神。班恩走到凯瑟琳身後，温柔地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回来了吗？班恩。」凯瑟琳带着笑，期待班恩带给她的惊喜。

班恩揽住了凯瑟琳，凯瑟琳的发香沁入了他的鼻腔。

「希琳娜呢？」

「她似乎想再练习一会，想在训练场逗留一下。又说练习後想抱着我的便服小睡一会，我批准她进入教练休息室，晚上再回来。」

凯瑟琳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天，她也偷偷进过训练场，为着想念班恩而伏在木马上哭泣。

「她还不知道我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