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回头一定要暴揍马向海一顿!
苏青咬着牙,双手放在门把上,刚推开,就又听得愈发宁静的走廊尽头隐约有暴躁声与劝和声飘来。
那一听就是许宁豪的。
苏青只能恨恨地放弃开门,虽然与这强女干犯在一起很可耻,但总比出去后又被人强了去好吧!
她选择艰难地移步到门后角落里,这个男人应该满足了会主动离开,她还是不要挡着道好了。
由始至终她就没想过要去开灯看清楚对方是谁。
那绝对是一生的耻辱,既然这样不如双方都不要照面,省得未来有一天成为这个男人乱交生涯中的又一次谈资。
苏青觉得真的再也找不到像她这样忍气吞声的受害者了。
但可能对方觉得她的沈默是纵容,于是又一次扑上来压住她,这次还算温柔直接把她往床上拖去了。
苏青想尖叫,只是紧咬着牙不吱声然后继续徒劳地反抗。
最终反抗无用,男人这一次甚至把她裙子都给扯掉了,刚勉强有点布挂身上,现下真的是赤、、条条的了。
她拼起双腿去踢男人,男人又照旧单手扣住她双手高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再接着是熟练的裤拉链声,以及皮带二次被抽出声。
可能他是临时起意的,之前已经穿戴整齐了,但是女人却选择继续留在这屋里,让他误会了这个女人还想再来一次。
作为一个男人,在他有余力时,他有义务满足这个女人不是?
所以皮带二次解开,不顾女人强行的挣扎,那外做作的反抗其实都只是演戏而已。
伸出一条腿压住女人使坏乱踢的腿,然后脱下裤子一挺腰——
苏青真的非常想破口大骂,在男人把那凶器刺进来时!她真的好像尖叫或者哭嚎,可是没有。
她表现出了三十岁女人应有的成熟与理智,还有对贞操的淡薄。
md,不看淡点难道要哭哭啼啼求对方怜惜么……指不定他还会来句:“处、、女膜做得不错。”
所以男人挺腰再冲刺时,苏青只能弓着身子高高垫起臀部尽量配合对方,他没有章法地胡乱抽刺就像在操一个女支女似的纯自我发泄。
苏青不想让自己成为女支女,她宁可当成是你情我愿的双方享受,尽可能地保留心底最后一丝丝骄傲的自尊。
当然,更重要的是,男人这般自私的只顾自己爽的动作只是让刚经人事的女人除了痛还是痛——
男人倒没想到女人从反抗到配合也就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但她配合了,他毫无规律的粗鲁冲动倒是缓了下来,开始逐渐地加入技巧性的时快时慢的连抽或猛刺,没一会儿便让女人弓不了身子被撞得瘫软成一团儿被动地享受着……
当男人弄到她穴内某处兴奋点时,女人甚至关不住牙关只能哼哼嗯嗯着,让低微的呻吟充斥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
这两次xìng_ài里,男人并没有给予女人除了单调活塞运动以外的任何柔情,比如抚摸那迷人的rǔ_fáng,或者亲吻。
纯粹的生理发泄。
这一次男人结束的比第一次要快点。
在女人全身痉挛地僵硬时,男人也没有勉强自己很快释放了。
他离开她身体时,苏青只觉得腿间一片潮湿与眩晕。
昏昏欲睡的冲动是在高潮结束后袭来的,苏青微眯着眼全身软得连轻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穿裤子合皮带,然后开门离开。
女人瘫在床上,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直到身体重新恢复力气时,然后窗外是隐约吵杂的人潮声与汽车发动声。
宴会时间终于结束了,该回家了……
***
苏青绝不是最后一个离开别墅的,也不是第一个。带着一身的疲惫,沈默地提着皮包戴着面具混迹在一群光鲜亮丽的男女之间。周围的女人们似乎表现得很兴奋,苏青看着就觉得自己也该恢复精神不是?
阿海的商务车在夜幕下黑漆漆一片,她敲了许久的玻璃才唤醒了这个睡觉的拉皮条君。
然后上车,只淡淡一句:“回家吧。”
阿海试图从苏青的外表上发现点什么端倪未果后,专心地开起了车。
苏青眯着眼,想过要把马向海胖揍一顿的欲、、望也不过只在脑子里游走而已。
事实上什么都很平静,她把自己整理得一点都看不出受害者的凄惨。
只除了腿间那残留的火辣刺痛感,那少许的鲜血与黏物已经洗得一干二净。
在抵达家门口时,她对阿海说了句:“我最近想休息休息。”
“哦。”阿海应了声,然后注意到女人走路姿势少许的别扭后,缩了缩脖子回到了车上。
不要怪他啊,他也是为混饭吃。其实吧,走上这条饭局之路失、、身不就是自然的事么……
她眼下可能会受打击,但过段时间想通了,可能还巴不得他再多联系联系这种宴会。
他见过太多这种女人了。
***
夏宇不是苏青的男朋友,虽然他有心可总有太过疲惫无法替她守门时。
不过这样也好,今天苏青不想让夏宇见到狼狈的自己。
她进了房间,然后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最后疲惫地沾上枕头睡了过去。
今晚是个噩梦,这种噩梦人生里来一次就够了。
***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两三个月。
苏青一直没主动打电话联系马向海给她安排饭局,只是忙于自己的演戏工作中。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