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兵卒开始还不以为然,结果越看越觉得那人有问题,再配合今天发生的事,他们才惊觉,原来真的是二十八师出了奸细。
内心气愤难安,沈七爷花钱收买他们的事也被自觉的理解成不愿打草惊蛇。
平地惊雷,仗还没打冯熏就垮在了真真假假的投诚事件里。
张巡看着骑在战马上的冯熏,明明身后有着千骑万乘,却依旧像独身一人,孤立无援。他小声道,“作为军人,被自己的部队所唾弃,恐怕是最屈辱的结局罢。”
“人心是最不可控的。”沈七爷低头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掌,“枪支弹药,这是莽夫才醉心的东西。”
我要的,是把他们的心都握在手里。
握不住的,毁掉就好。
1857年春,冯熏因与盛家来往过密,被剥夺二十八师兵权,押送回保宁城,沈七爷正式统一津北军政。
倒了杯茶,谢阮玉轻轻的给他捏着肩膀,屋内燃着清淡的百合香,“七爷当时可有把握?”
事情她听丁志说了,沈七爷虽然说的轻巧,可是城下对着他的是一管管黑色的枪眼。
“没有。”沈七爷饮了口茶,指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