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何妈妈搀着她出了佛堂,“熬出头,以后就都是好日子了。”
“不说这些了,治儿呢?”
“又被老太爷打发回军营去了。”何妈妈见四周无人,才从怀里掏出一块刻着寿字的羊脂白玉,周身泛白,雕着百鸟朝凤图,一看就知道花了心思。
林老夫人端在手心瞅了又瞅,难得露出笑意,“我这孙儿啊,当时我就那么随口一提,没想到他就记住了。”
“少帅心疼老夫人,这不,走之前还让老太爷骂了一顿。”
“你说老头子老骂他干什么。”林老夫人心疼的紧,“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成天的不是挨骂就是挨打,他可真不心疼。”
“您也别怪老太爷,咱们府如今能拿的出去的也就三少爷了。”说着何妈妈点了点西边的院子,“您看西苑的那几个,没个成气候的。”
何妈妈跟了沈老夫人五十余载,说话一向直来直去,西苑的虽然名义上也算她的孙子,可着实没法跟林君治比。
“越老越糊涂,这些浑话以后莫要说了。”
“是,小姐。”
“你呀!”林老夫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