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就能品尝到了!
捏着那硕大的guī_tóu往那菊花眼处一塞,借着那满满的淫液和润滑剂,他刚触到洞口时便只觉阻力过大guī_tóu无法轻易塞入。于是虎腰加重了三分力往前一挺,只觉得随着洞口强劲的阻力之下gāng_mén四周的肌肉弹性被撑开到极致。
女孩瞬间感觉尖锐的疼痛传来,那给她销魂万分的大jī_bā此刻就如一根尖锐的骨头一样狠狠地刺进她的pì_yǎn里,菊洞的肌肉弹性并没有yīn_dào那样的柔软弹性,根本无法承受他guī_tóu棱子的进入。可是男人却一个径直沉腰往她屁股眼里推进。
女孩开始尖叫:“出来——好痛!不要进去——”激烈地扭摆着屁股蛋子躲开那大jī_bā的扎入。
可是男人却残忍地双手捧着她雪白的屁股蛋子,挺着那又翘又粗的老二不留情地直往里钻。
伴随着男人努力把guī_tóu塞进去的强力,女孩只觉gāng_mén的肌肉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她冷汗直冒,这一瞬间所有的激情快感都烟消云散,除了痛还是痛——
“呜不要——好痛好痛——”被绑住的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女孩整个身子随着男人霸气地推进痛得背紧紧地弓成一道弯月。
“受着!哼!”一声断促地鼻音后,男人终于艰辛地把guī_tóu棱子给挤了进去。
那guī_tóu瞬间便被比yīn_dào还要紧窒的力道死死地箍住,火热与厚实的肠壁,在润滑液的帮助下他甚至一口气地往里推送了寸许棒肉进入。
女孩这时已经痛得冷汗大颗大颗冒,整个小张死白一片,张着樱红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整个身子的肌肉都绷得硬如石头,像个岩石人一样僵硬不敢放松半分。
菊花口火辣辣地疼痛像针扎一样蔓延全身。
这一刻她想到了幼年时被狼咬住一条腿那狼牙死死扎进肉里的狠与疼痛——
女孩整个身子一软,晕死了过去。
男人瞬间察觉出,抽出了yīn_jīng,发现yīn_jīng口子上沾着少量的血,女孩那漂亮gāng_mén口上也混合了少量的血液在缓缓冒出。
男人只是淡定地抓来毛巾擦拭掉yīn_jīng上的血液,然后才给女孩作紧急处理……
看来,插是能插进去,就是gāng_mén也撕裂了。
他人生又减少了一项福利。
我要你背叛申屠权
策子清醒后就主动认输了,再一次向申屠权宣示了她的忠诚,无论身与心。
缝了两针的女孩脸皮再厚也羞于见人,要知道肛裂这种原因其实对狱医而言是常有的事……
不过策子却是恨得申屠权巴不得撕他一层皮下来。
“如果你脑子里再有其它想法,我不介意再给你爆菊。”
面对申屠权的威胁,策子的反应不过是默默捂住了菊花。
阿怀来信了,时隔三个月,她信中问的不过是策子过得可还舒服之类的废话。阿怀没怎么提起自己在家族里的事,策子会担心,会想问她也想写信甚至打电话。
可是阿怀并无意让策子这样做,单方面的来信只述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策子问申屠权阿怀怎么样,申屠权对此并不关心,但为了培养感情,自爆菊后他醒悟到这个女孩将自己的ròu_tǐ当成了一场交易。
他还是开口了:“有她家臣帮着,没死也不会死。”
申屠权的回答等于没回答。
策子不满,再会追问哥哥柯震的事,申屠权更不舒服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他已经和盘统搭上关系了,现在和盘统的养子血刀混在一起。”年轻人总归能和年轻人混。像占盘统那样的老奸巨滑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
一切似乎就是那样风平浪静,除了申修业这个例外。
申修业自发现策子这个女孩子长得越来越迷人后,对那具被兄长开垦过的迷人ròu_tǐ起了淫心。这男人一起淫心就关不住jī_bā的渴望。
申修业想操策子,无关情爱,只是单纯的生理发泄。就如同他绑架了许多的女孩子将她们调教成性奴,或者精神崩溃自杀一样,只是一种邪恶罪恶的yù_wàng。
可是他想得到的人关在申屠权所掌控的监狱里,申修业没想着要怎么把一个女囚弄出来,只是很简单地想搞一搞那个女孩子,随便哪个地方都行只要让他的老二插进对方的小妹妹里。
也不知道被申屠权那根大jī_bā搞过后那穴还松不松。但看申屠权那般宝贝那女孩,估计穴紧得很呢。
申修业怎样将手伸进申屠权的监狱并在女犯人策子穴里打一炮?
他找上了申令媛。
副监狱长申令媛和吴巴隆打得火热,吴巴隆的床上功夫不输给申屠权,应该说只要有大屌能把她插爽了都可以。
只是单纯的男宠发泄纯粹的生理yù_wàng,倒是吴巴隆最近是略有些越界了,在女长官身上尝到了甜头便看不上号子里那些个烂花,随时都想操操美穴。
申令媛不太喜欢,并在申屠权淡淡的一句提醒中:“监狱虽然是我们的地盘,可你也小心其它人的眼线。”
眼线……
如果她的丈夫知道她背着自己在外面乱搞,会怎样对她?!
虽然号称爱她爱得要死的男人,但到底也有属于男人的自尊心。尤其是得到她以后,男人的饥渴获得了满足便会专移其它心思,不如之前那样一心一意。
那是男人好色的本能。
申令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