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依白似乎已经迷失自己,只是下意识的用春葱般白嫩的玉指,搭在沈文麒的手臂上。而沈文麒则用两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r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江依白敏感的嫩r受到这番刺激,一bō_bō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
沈文麒捏住妈妈殷红的r珠加了一些气力揉搓着,不时还用指甲刮磨着r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江依白很兴奋。白玉半球形饱满的玉r在沈文麒的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r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r珠四周粉红的茹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沈文麒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茹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沈文麒低下头,将脸伏于江依白丰盈香馥馥的酥r中间。一股甜甜的r香直沁心扉,沈文麒心神一荡再荡,用热唇咬住妈妈暴露在外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小巧的茹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r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江依白只觉茹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
江依白纤纤玉手抚摸着沈文麒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声音微不可闻地道:“啊!哦!嗯!宝贝,轻点,别将妈妈咬疼了。”
轻声呻吟着,艳红的茹头在沈文麒的嘴中渐渐地有变大变硬了。
江依白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
地浅呻低吟声。
江依白感觉到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只烧得浑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热不已。尤其是烧得那桃源dx痒酥酥的,已有涓涓蜜y流出了。
这时,沈文麒分心二用,闲着的一只手悄悄的摸上妈妈润滑修长的yù_tuǐ,慢慢顺着细如凝脂的大腿肌肤向根部那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凸起处挺近。
“不……麒儿……不要啊……”
江依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眼中的迷离恢复了一些清澈,用一对玉手死死地按住沈文麒的大手,并用丰腴的yù_tuǐ夹住。
沈文麒忽然心中升起一股童心,用只有两人听得懂的谜语,在江依白晶莹的耳边道:“妈妈,我想回老家。”
江依白听到沈文麒的话,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妩媚的白了沈文麒一眼,凛然道:“好好的回家干什么?”
沈文麒坏笑道:“回去看看生养我的地方啊。”
这话一出口,只气得江依白狠狠地在沈文麒腿上掐了一把,嘴上却故作镇静地道:“等有空我陪你回去。”
沈文麒又压低了声音道:“我现在就要回家。”
江依白把脸一板扭过头来压着声音道:“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
虽然江依白极力想要摆出一副吓人的样子,却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柔媚动人,而且沈文麒抚夹着妈妈玉r尖的手传来的感觉,却是她诉说的截然相反的意思。
沈文麒刚想再凑上前去逗逗妈妈,忽然看见面前雾气中人影晃动,好像正有人向两人走来。虽然这只是电光火石间的事,但是沈文麒却意识到了,此时再要用手整理衣服只能搞出动作更加引起对方的注意,所以沈文麒闪电般的用脚挑起旁边脱下的浴袍。
匆忙间也只能勉强盖住妈妈的玉r上面的小半部分以上的部位,大半丰r和柔软的腹部及其下半身还暴露着。江依白也同时发现了危险的靠近,心有灵犀地与沈文麒采取了相同的举措,没有轻举妄动。
此刻沈文麒的一只手还在握着妈妈的一只茹房,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妈妈靠近双腿之间的位置。而江依白的小手也还紧紧地握着沈文麒在她腿间的大手,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静静地看着来人,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凝固住了。
身体虽然停止动作,沈文麒的大脑却在飞快地运转着。他已经注意到,在两人的左边是一些外面人拿进来烘烤的浴巾,右边则是几件随意堆放的浴袍,可以断定来人的目标必是其中之一。
可问题是若他走左边还好办,要是他来到右边,只要一侧头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妈妈腿间握住沈文麒大手的暧昧姿势,和妈妈露出来的大半个雪白茹房,还有玉r上的那只大手。
先是在足疗馆的足交,之后是在公司会议室当着下属舔吻,现在却是在公共浴室的爱抚,回想与妈妈发生关系以来,几乎每次两人都不是在完全封闭的空间下进行的。
似乎在这种开放的危险环境下与妈妈亲热总是能带来更大的刺激获得更多的快感,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沈文麒竟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迷恋上这种危险游戏了。
走过来的是个年轻女孩,看样子在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连体泳衣。这件泳衣的用料真的很节省,款式也非常新颖,只是在胸腹之间用一个小圆环连接着胸罩和底裤的布料,从正面看过去形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