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爷在偶们的畅谈中底气十足地c了一句话:“把那包花生米递给我!”
然后偶们开始谈偶们的初恋。
风爷象领导一般说了句“你们谈,我听”,便一言不发了。
包菜硬说他有过疯狂初恋,问他细节他又吱吱唔唔说不清,估计是没有但又要死撑面子。
猪头说的倒好象是真的,但他把自己的初恋情人说得也要淹死鱼摔死鸟的,从今天他在舞厅的表现来看,值得怀疑。
偶说到了秦雨,但偶要用的词都已经被猪头用光了,害得偶说得倒没他生动,实在是偶大学一大憾事。
老大和大头两人追想了半天,还是没回忆起初恋倒底是哪一个,只记得第一次搞是跟谁了,所以只好又多讲了他们与中学性伴的另几种做a姿势聊以充数。
然后偶们就在一片烟雾熏蒸中醉泥一般地睡着了。
第一部 (三)
1。
数学家们一直怀着个天真的梦想,他们想用他们强大的的理性,精妙的骡j,给世界理出个道道儿来。经典数学的时候,道道儿好象是清晰了,但到了现代数学,道道儿又一次模糊起来,变成了一只说不上死活的猫。应该说现代数学就象是个没胆子的sè_láng,把古典少女调戏得y水翻腾,却又不敢qg她。
偶们就坐在大教室中看一位老妇向偶们展示她心目中的古典少女。
反正偶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说偶在上高数课学微积分啦,不知道大家听出来没有,偶说话总是很含蓄的。
高数课属公选课,晚上上课,并且是几个系的新生混在一起上,那一教室——peopleainpeoplesea!很有点日本混浴的感觉。
当偶发现冯容花也在教室中时……冯容花是谁?天哪,什么记性!记住喽,是舞会上认识的那个美女!……偶看到冯容花也在教室时,就当机立断地坐在了她旁边,然后就可以套用第一段用过的比喻了,偶这个人懒,不想再找新的比喻了。也就是说她就象经典数学,偶就象现代数学——参考本节第一段。
偶每说句话她都笑得花枝招展,y水翻腾,令偶浮想联翩。既然浮想联翩了,偶便提议下课后送她回寝室。
回寝室的路上……噢,这里要加入景物描写,各位等一下: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圆拉巴机的,几朵浮云飘在万里无云的夜空中。
好,继续。在路上偶们愉快地谈着,并且谈得很愉快……糟了,又重复了……反正就是很愉快啦,至于谈的什么内容偶倒忘得一干二净了……谁又丢东西!老砸到偶同桌!不是偶故意吊你们胃口,真地想不起来了,大学四年,偶哪能每句话都记得,再说了,她又不是女主角,她也就是个民工丙嫖客甲之类的群众演员而已。
什么?编!?不太好吧!偶这个人老实,又不常开玩笑的,编故事可不擅长,真要偶编的话偶说不定编出什么“来,来搞我!”之类的恶心不浪漫的话来,那岂不倒了各位的胃口,所以各位就尽着往浪漫的想吧!
反正偶们谈得很愉快。
然后偶就送她回了寝室,然后偶也回了寝室,然后偶调戏了一阵风爷和猪头,然后偶就睡了。
什么?这一段跟情节无关?多余?!可能吧,偶说过偶不是很会写文章的,也就是书法好点。
不过回忆就是这样子的,片片段段,象已经倒塌了的古建筑,华美的砖块这里几块那里一堆,偶只能一点点拾起,奢望能再现古都风貌,可谁知道那不是妄想呢?
说到这里偶又想起了前面提到的数学家们……中国人说世界是从乌七八糟的一团混沌开始的,黄毛老外则说世界是从西里哗啦的一次爆炸开始的——就这么个一塌糊涂的世界,他们真能理出个什么头绪来吗?
即使他们理出来了,他们又怎么知道所谓的头绪不只存在于他们头脑中呢?而外面的世界有可能根本就还是一塌糊涂呢?!
记忆也是如此,偶的大学生活明明一塌糊涂,可回忆的时候,还是幻想有点条理,甚至觉得它很美了,真是天晓得!
2。
上帝予人以一短,必补之以长。
包菜横着看的时候是短了一点,但他弹得一手好吉它,唱得一嗓子好歌,他软磨硬套地让一寝室的人都义无反顾地爱上了披头士和胡里奥。
第一次舞会后,那个倩女的影子在他的脑壳里便y魂不散。于是他死乞白赖地求偶跟他一起云女生宿舍下唱情歌。这种恶心的事他也想出来了,令偶怀疑他有几条神经是否长错了地方。偶严辞拒绝,丢不起那脸!
但他的顽固真地令人叹为观止,其实在那次跳舞时他缠别人美媚的劲头就看得出来。他又请又拖的,没办法,只好跟他跑一趟。
他只知道别人住七舍,然后既不知道别人名字也不知道几楼几号。于是他就盘坐在七舍楼下的草坪上唱啊唱啊,期望她一伸出头来就看到他这痴情男子,感激涕零,猛然扑下,遂交欢……就算次一等吧,也可以知道她住哪个窗里。
他唱得口水也干了,弹得手也发麻了,传达室阿姨也来骂他了,可他还是不肯停。
其间很多女生探出头来笑嘻嘻地张望,估计每个人都以为是唱给她听的,搞得偶也兴致大发,让包菜伴奏,也亮嗓子唱了几支小曲,并频频朝女生丢了几个飞吻,吻得他们娇羞万份地冲下边吐痰。
包菜的y谋居然还成功了,那位倩女还真地伸出头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