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人家连腿都站不住了。”
“真的?”
“你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
璇璇低头嚅嚅地说:“我也是!”
“这太好了,谁也不吃亏。”
“不是啦,我吃着亏呢!明明是你先吻得我,却说我先吻得你。”
“事情要揭开外表看本质,这件事的本质是你先用嘴贴住我的脸的。”
璇璇羞红着脸说:“那是你让我那么做的。”
“好了,咱们别争了,抓紧时间探讨一下这次该谁主动。”
“你。”
我嘻皮笑脸地说:“为了防止再打架,这次我提议同时来,由我数数儿,从一数到三。”
璇璇兴奋地看着我,笑而不语。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一、二、三——”
“璇璇,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打电话呢?”良久,我从璇璇嘴里拔出我的嘴说。
璇璇不说话,闭着眼睛依然用微启的双唇等待。
我抱紧她轻声说:“璇璇,告诉我,你不想见我吗?”
璇璇闭着眼睛说:“想。”
我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璇璇说:“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我说:“我要永远不给你打电话呢?”
璇璇梦呓般地说:“我就把自己折磨死!”
我心里一震。
我能感觉到这句薄雾一般柔软的话的份量,我的心一疼,好象为她独自裂开了一道伤口。
我喉头有些哽咽:“璇璇,不是我不想给你打电话,这段时间太忙。”
璇璇说:“我听苏楠姐说了,所以才没有打搅你。”
我说:“对不起,让你受委曲了。”
璇璇说:“西门,我知道你喜欢开玩笑,我也知道你是非常真诚。正是你的才华和真诚吸引了我,我一生都愿意追随你,不管发生什么事,包括生老病死。但是,我很想知道,有一天你会弃我而去吗?”
我激动地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胸前,说:“璇璇,谢谢你说的这些话,从现在开始,这颗心是为你跳动的。”
璇璇感动地有些热泪盈眶,握住我的手也捂在她的胸前,颤抖着说:“西门,我纵使有一百颗心,也只为你一个人跳动。”我的手重重覆在她隆起的胸前。那里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
仅是一个闪念,我好想撩开那件薄薄的羊毛衫,然后用颤抖的手掌去亲近她发烫的肌肤,体验一位姑娘在爱情之火的燃烧下迸发出的炽热温度,去领略和拥有一个女孩生长了多年的圣洁果实。璇璇从我眼里读出了那份如饥似渴的yù_wàng和焦灼,脸一红垂下头。璇璇嚅嚅地说:“西门,你的眼神我好害怕。”
我恍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解嘲道:“对不起,我险些起了邪念,也可以叫做情不自已。不过没事,只是想想。”
璇璇不说话,羞红着脸抿嘴一笑。
我说:“你笑什么,我真的没怎么怎么想,坦白地说,我刚才想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恐怕连牛顿都解答不了,因为和万有引力没关系。”
璇璇说:“什么问题这么复杂?”
我若有所思地说:“一枚果实长了二十二年居然没有从树上掉下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的话音未落,璇璇扎在我怀里笑得乱颤。
半晌,她抬起头来红着脸说:“大科学家,这个问题的确比哥德巴赫猜想还难,你这辈子不会找到答案了。”
我说:“答案我已经有了。”
璇璇笑着说:“真的?肯定是一个震惊世界的发现。”
我说:“它没有掉下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生长周期比较长,还没有成熟,至于什么时候成熟的问题就更简单了,因为采摘它的手还没有到,等手一到它就立刻成熟了,总而言之,就是水一到渠就成的那种道理。”
璇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伸出我的左手摊在璇璇面前:“目前的形势是这样的,采摘果实的手已经有了,不知那棵果树愿意不愿意?”
璇璇打趣地说:“你找那棵树问一问不得了?那棵树在哪儿?”
我说:“如果没有猜错,它应该在我的手边。”
璇璇羞红着脸说:“那就问吧?”我把璇璇搂在怀里,她的心脏疯狂跳动,甚至连身躯都有些颤抖。她一定紧张极了。因为她的手臂在我的腰间忽松忽紧,我知道,此时她和我一样,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撞晕了头。
我鼓足勇气在她耳旁小声说:“它愿意成熟吗?”
璇璇嚅嚅地说:“我不知道。”
我又说:“可我现在就想摘它。”
璇璇不说话,身体抖得厉害。
我有些焦急地问:“怎么办?”
璇璇哆嗦着双唇说:“你……你说吧!”
我说:“那我替你做主了。”
璇璇说:“它……它就是为你长的!”
璇璇最后这句话是我拚尽全力才听到的。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全身突然瘫软下来,斜偎在我身上,双臂无力地搭着我的脖子,一动不动。
我上大学的时候,曾读过邦。金的一本书。书中说,如果一个女孩儿爱一个人的时候不顾一切而又极为顺从,她的身体必是已经全部为他打开,她的内心必是有着深不可测的孤独。
璇璇这样一位明媚的阳光女孩,她也有别人不能探知的孤独?我以前不了解她的时候,总以为她不但阳光而且还有些前卫。但是我错了,她是一个现代和传统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