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今天怎么这么乖啊,小齐。电话那头传来让习齐感到不适的、充满调侃意味的笑声,习齐甚至从声音里闻得到血味:这一叫,叫得我心都痒起来了。
桓哥……我可以和同学去吃饭吗?
习齐抱着电话,用近乎是卑微的口气询问着,看着旁边拿着戏概课本和同学讨论到抱头大叫的介希,有个同学对着他招了招手:喂,齐,你这题写什么啊?
肖桓又从喉底发出低低的笑声:
可以啊。
真的?习齐有点喜出望外。但下一秒却又被肖桓的话给浇熄了:
用你的声音满足我,我就让你和同学去吃饭。
习齐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机的另一端传来暧昧的水声,他甚至可以看到肖桓舔着嘴唇的样子。
他的手有些颤抖,看了一眼还在和同学说话的介希,忽然觉得他们明明在同一间教室里,中间却有条好长好长的线,彷佛身处在不同的世界:
现在我的手放在你的那里,小齐,你怎么办?
肖桓用愉快的声音吐着气,习齐咬了咬唇,下唇已经因为昨晚的活动显得通红。他背对着同学捂着电话:
肖桓,我……
看来你是不太想做?那我现在就过去带你,来我的健身房附近吃饭,就我们两个。肖桓的气音让习齐的心又凉了一截。他握着手机微微发着抖,好半晌才稍稍开了唇:
桓……桓哥……求你……
求什么呀?肖桓真该来念戏剧系,即使明知道他不在身边,光是那样带有磁性的、刻意温柔的嗓音,就已经让习齐浑身战栗起来。彷佛肖桓的手就放在他的器官上,开始缓缓地搓揉着。
习齐仰起了颈,把手机贴得离唇更近一些:
快一点……啊,请、请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
肖桓好像也贴近了收音器,声音立体得近在眼前般,
快一点……把你的……把桓哥的手,用力地……用力地揉他……
小齐,你□□了,反应真快。
啊,啊……不,不要……不要捏那里……
习齐决定把他当在演广播剧,那种令他想笑的荒谬感又涌上心来。他靠在大教室的墙上,脸贴着冰冷的墙角,闭上两只眼睛,回想着那些事情正确的流程,以便发出正确的台词和声音。
所谓戏剧,不过就是这样而已,
小齐,你真棒,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你解放。
桓哥……不要,啊,我、我受不了了……习齐张开嘴巴,用气音轻轻地呼吸着,压抑着声音让他的脸也跟着绯红。喷向收音器的声音从耳机传响回来,竟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肖桓又笑了起来:
再忍一下,小齐,再忍一下……
不,桓哥,我,我不行了,桓哥,啊……啊啊……嗯……呜……
习齐决定早点结束这个剧本,他的唇几乎是吻着手机,在收音器上制造出水声、舔舐声,还有换气和抿唇的声音,习齐甚至用唇含着收音器,闭着眼睛吮吸着,
桓哥,饶、饶了我,啊……呜呜!
细若游丝的叫声后是一连串断气般的喘息,习齐捏着胸口,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模仿□□后的无力感,淌出冷汗的发靠在墙上,等待手机那头宣判,
小齐,你真棒。
肖桓笑得温柔,一如往常。习齐当真有点喘不过气来,
桓、桓哥……
今天就放过你。小齐,彩排的很精彩,我很期待今天晚上的实际演出。
肖桓用讲情话一般黏腻的嗓音说着,便挂断了电话。习齐拿着手机,那种黏腻不适的感觉,彷佛还缠绕在他浑身上下。
后来他发觉黏腻的原因在他自己,他竟然真的□□了。
喂,习齐,要不要去吃饭啊?
背后忽然被人拍了一掌,习齐惊吓似地放下手机,蓦地回过头。介希和同学好像已经讨论完功课,正一脸疑惑地望着额上都是汗水的习齐。
……不了,我今天pass。
把发抖的手抓着手机藏到身后,习齐不自觉地夹紧了大腿: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以前习齐曾经不知道在哪个剧本里看过,描述的是一位叫奥底帕斯的英雄,他是勇敢、高尚、善良的大英雄,又是一个弒亲l伦的罪人。,他的坏运气,只是由一些错误的判断、自身的脆弱造成,并非出于真正的罪恶与堕落。所以神啊!请原谅他。
那是他第一次读戏剧读到在别人面前哭,也是最后一次。
他在厕所自己解决了生理需求,对着镜子嘲笑自己。那是他的习惯之一,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习齐就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另外一个个体,他可以站在自己之外,置身事外地嘲笑他、羞辱他、指责他,而自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他把带来的剪刀拿出来看了一眼的内袋,走去视厅馆上舞导。
习齐走进去的时候,大部分的同学都已经到了。介希不耐烦地朝他挥着手,视厅馆的舞台上没有坐位,大家都席地而坐,介希就拍着自己身边的地板。
你去哪里?我还以为你要跷queer的课。
我不要命了跷他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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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齐敷衍地说着,跟着介希在地上坐了下来。□□的疼又像是细线一样地漫漫涌上来,以致于他没注意到快步走进来,那个把头发染成七种颜色的男人。
我有个实验剧场,要一个一年级生。
那个男人没头没脑地就这样说。除了头发的颜色,习齐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