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外力的帮助就显得特别的重要。
正当大家都感到无从下手的时候,祖林从百晓那里带来了让人振奋的消息。(我曾托百晓调查鸠婆在襄阳的行踪。)原来,鸠婆半年前在襄阳曾与两个人在同一家茶寮呆了半天。其中一个就是老偷儿,另一个却让大家很意外,是我的结拜姐妹,柳杨情!消息中说,这三人虽没有交谈的迹像,甚至连招呼也没打,但是由于同是武林中大有来头的人物,所以还是引起了百晓的注意。而这会就给我们带来了新的希望,同时也将师姐中毒一事同祖林之事连在了一起。
我们分三组开始了调查:老叫花去找我师傅,问清楚鸠婆曾用金沙报仇的那个人是谁;祖林小两口去苗彊调查香的来源,并想办法消除影响;我带着我的蓝鸥蓝鹭在附近找找,并在三月的时候去洛阳赴年前之约,并试试从柳杨情与鸠婆那里能不能找到线索,其它两组到时不管结果如何,都必须传信至洛阳。
我带着蓝鸥蓝鹭在一个半月的时间绕着中国北部跑了一大圈,除了三人轻功长进了不少,其它一点收获也没有。好在三月到了,我们回到洛阳就可以看到鸠婆和柳杨情,当然还有我的情人,我的姐妹,我的好朋友们了。两个小丫头天天缠着我讲我和我的朋友们之间的故事,久而久之,对跟他们的会面就相当的期待。
两个小丫头在集市里面乱窜,我无奈地笑着跟在她们后面。这些时间以来,我们三人的足迹遍布了整个中原,但她们的好奇心使终是那么高扬,每到一个地方不把那里的地面踩上一遍决不甘心。我对于她们旺盛的精力十二万分的敬佩!
我转身进了街市旁边的茶楼,此时正是阳春三月,鸟语花香的好时节,外面的行人很多,也很热闹。我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喝着信阳毛尖,不由得想起初识兰儿的时候。那时宁峰弈和欧泳他们就是在一家茶楼的临窗位置看到我不自量力救助兰儿的情景,也就是那天我喝错了宁峰弈的茶杯,被他们笑了好久。
一双蓝影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姑姑又在想宁叔叔了吧!看这会嘴巴笑的!”给她们一人一个爆栗子,我笑骂道:“死丫头,姑姑的玩笑也开得的么?”三人推推攘攘,笑成一堆。
“姑姑,我们帮你带了几个故人来,可能不多会就过来了。”蓝鸥神秘地对我说。
“哦?是真的吗?”故人,会是谁。
“我道是哪位老友在这茶馆里等我,原来是你个小丫头!可想死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白色的人影向我抱过来。我一掌推出去,他夸张地一下子倒退好几步:“真是伤了我这颗少男的心啦!”
我噗呲一声,啐道:“你这老男人,年纪一把一把的了,还少男之心?真是皮又痒了,不怕井月突然出现?我还正奇怪,大情圣怎么没有去关外接了三妹一起过来呢?”
来人正是欧泳!看样子他是一个人从欧家堡赶过来的。
欧泳笑嘻嘻地道:“我是先去了楚家,可是井月妹妹被楚枫拐了一起出门了,只留了话说是三月三准时到洛阳,这不,我就一个人来了。今个才三月初二,她呀指不定在哪偷懒睡觉呢!”
自顾自地在那发表他的长篇大论,我跟蓝鸥蓝鹭看着他背后不远处出现的两个人影,使劲地忍住笑。
人未到声先到:“我说我这两天怎么老打喷涕呢!原来是有人背地里讲我坏话呀!”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楚枫爽朗的笑声传来,入耳之际十分的和谐。
欧泳神色紧张地掏了掏耳朵,拍拍脑袋,自言自语地说:“我这儿一定是思念太深,产生了错觉。怎么好像井月在对我说话呢?”说完转过身,故做惊讶地一跳:“天啦!原来上天真的被我的诚心感动,来了个井月的虚影安慰安慰我,抱抱。”说着伸手向井月抱去。
不待井月有所反应,蓝鸥蓝鹭一齐晃身过去,抢过井月塞进我的怀里。我和井月相拥互拍两下,一屋子的人都乐了。
怕我们吓坏了茶馆其它的客人,我拉着他们下了楼,欧泳说他在洛阳的郊外有一处小宅子,现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我们去住了。于是我们一行人又哄笑着去了他的住处,走在大街上,俊男美女,还有一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份外引人注意。
在欧家产业的这所外宅里住下,我们在花园子里叙着别后的经过。听说我的功力恢复,又收了这么一对可爱的侄女,他们都真心为我高兴。又听说我没在宁府过新年,又笑着拿我与宁峰弈打趣。
我正佯怒地嗔着欧泳的时候,就看见井月他们对我身后努了努嘴。我转身,一时间春风拂面。
时间好像在我们中间静止了一般。
“不知道你们还要看多久,不若我们先去吃了饭,再来看看这两人还在不在吧!”众人哄笑。
我红着脸对着说话的人:“小丫头别吃醋,等你有了心上人的时候别怪姐姐到时不给你留面子。”我走上前拉着柳杨情的手,不好意思地笑道。
“这会子才学会不好意思不嫌晚了吗?我记得那是谁呀,在宁府别苑的后山上,啧啧啧…。。真是有够r麻的!”我面色一赧,偷瞄一下宁峰弈,只见他面上一症,说不清楚是什么表情,连带着我也连害羞都给忘了。
“师姐还好么?兰儿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我问道。
宁峰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