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初沉默了很久,他的内心有清楚的认知,说了实话,也许,就真的失去她了,“因为厮年”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他却说得似乎费了好大的力气一般。
喜乐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攥着病号服的衣角,她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果然是这样,仰起头再看林浩初的时候,脸上是淡淡的笑容,“谢谢你,娶了我。”
林浩初从来没有一次试过面对一个人的时候是这般的无言以对。对于那段空有虚名的婚姻,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他从来没想过给谁一个交代,初和喜乐结婚时,的确没有想过有一天需要对她提及。他的经历、他的遭遇已然将他变成了一个自私、天性凉薄的人。等真的发现该给她一个交代的时候,却又一再的横生枝节。
喜乐支起身子拿起顾允的一件驼色大衣穿上,“我们回家吧?不想再在医院里住了,我现在全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林浩初蹲在床边,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枚婚戒,“我和她在英国注册过,结婚不到半年就离婚了。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是个形式,我……不爱她。”他不擅长解释,解释的也很艰涩,说出的话他自己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