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你的事啦,我一个不留神就哭了。”脚被抓住当“脚质”,温融不得不小声吐实。
白玦听得奇怪,外祖母会知道他的什么事能让她哭出来?
“不说那个了,兄长大人,我要开那个门的权利。”温融困窘地转移话题。
“不行。”白玦不再问,但另一个话题也拒绝得干净俐落。
所谓的那个门,就是上次白玦带温融去的那间小书房,温融被那间房里的东西弄得心痒痒的,几次想要进去看个仔细,却都被白玦无情地拒绝。
“为什么啦?”
“不行就是不行。”白玦将受伤的手搭在温融的腿上,身子重新浸进水里。开玩笑,那里面的东西都给她看了,非爬到他头上不可……虽然现在已差不多了。
“我拿一样东西跟你换好不好?”擦干双手,温融轻轻抚着他裹着纱布的手,将它包在自己的双手间,调皮地对他一笑,“是我的宝贝,我想你感兴趣的。”
白玦抬头看向她,见她有些神秘中带些羞涩的表情,感兴趣地眯了眼,“是什么?”
“是……不行不行,我还要再做一下心理准备。”冲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