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两个老同学就在院子里的老樟树下,吃了晚饭,说些大学时期的往事,两个人竟捡些不着边际的趣事聊着,谁也没有提那些敏感的话题。
天擦黑的时候,郑刚就起身告辞了,并与张彩霞约好了下星期再来,送走了郑刚,张彩霞站在院子里怔怔地发呆。他喜欢钓鱼,喜欢钓鱼的男人是寂寞的,自古钓者皆寂寞。他寂寞吗?
晚上,张彩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反复念叨着主的圣名,以及那些被千万人吟诵过的句子,祈求内心的平静,但脑子里却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声音,她又想起了单调伤感的四年校园生活,想起了那次舞会,想起了黑暗中自己在被窝里的思念,她不自觉地将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摸去,那未经人事的花瓣已经湿润了,那颗小小的相似豆从柔软的皮下钻了出来,手指一碰就全身麻酥酥的。”
我的身子好敏感,你来摸我吧,我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我给你流水……你不要看我的脸……只弄我下面,那里是多么娇艳呀!你就从那里进来……进到我的身子里……可怜我的身子还没被男人进过……不,是没被男人过……你喜欢我荡吗?只要是在黑暗中,你可以用最荡的姿势我……用最下流的话来侮辱我……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张彩霞激烈地呻吟着,没命地揉搓着娇嫩的,直到那一股久违的潮水漫过堤岸,她浑身颤抖着,第一次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刚……刚……我好寂寞……”
星期天的早晨,张彩霞早早就进了城,直到中午才赶回来。一进家门就开始忙碌起来,先是将自己里里外外精心打扮了一番,对这镜子照照,看着自己圆润有致的翘臀裹在新买来的中,显露出诱人的线条一对的骄傲地挺立着。她红着脸稍稍扭动了一下,就看见紧绷的勾勒出两腿之间的一条细缝。”
那人就是从这里进来的,他今晚会要我吗。”
她用手
在那细缝上轻轻地滑动。”
多好呀!你一定会喜欢的,一定会让你舒服的,除了我的脸,我的一切都会让你满意的。你要我吗?”
等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看看表已经是五点钟了,可还是没有郑刚的影子,她这时才想到自己真是太傻了,像郑刚这样的公事在身的男人怎么会把钓鱼当作一件正经事呢。这样想着就有点提不起劲来。懒懒地拿了一本书翻着,可心思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到五点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烦躁,起身走到院子门口朝远处张望着,路上冷清清的,连个行人也没有看见。张彩霞实在不愿意再回到屋里,就干脆关了门,怀着一副空落落的心,顺着屋后的一条小路朝鱼塘走去。
夕阳照着鱼塘的水面刺得张彩霞一阵眼花,可她还看清了在鱼塘的东北角上坐着垂钓的那个人,从衣着上看就不是本场的员工。张彩霞不由的一阵心跳,赶忙藏在几颗小树后面。眯着眼睛仔细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转身就朝家里跑去,那感觉仿佛是看见了来接自己的迎亲队伍。靠在门边喘息了一阵,她就快速行动起来,那动作轻快的就像只小兔子一样,只一会儿功夫她就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让一颗跳动着的心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郑刚这次给张彩霞带来的不仅仅是鱼,还有一只半旧的皮箱,那只沉重的皮箱被郑刚直接提进了卧室,张彩霞不解地看着男人,心里惊慌地想道:不会是从家里搬出来了吧,随即又为自己的荒唐想法羞红了脸。干脆不去管男人,自己走进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院子里的夏虫开始唧唧地叫了起来。
“住在这里真有一种田园般的情调。”
郑刚喝了一杯女人为他倒的酒。
张彩霞苦笑道:“你在这里住上十年就不会这样说了。”
郑刚看着女人说:“张彩霞,我今晚不回去了,我有话对你说。除非你赶我走。”
张彩霞似乎楞了一下,随即微笑道:“这房子还算宽敞,只是别让张妍找到这里来,我可是害怕。”
郑刚似自言自语地说:“谁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十年了有人找到这里来吗?
“张彩霞幽幽道:“除了你还真没别人。”
郑刚盯着张彩霞说:“张彩霞有个私人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也可以不回答。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过,为什么?我不相信没人追求过你。”
张彩霞半响没有说话。最后才叹了口气说:“我那么丑谁要我。”
说完给郑刚添了一杯酒说:“说说你吧,娶了个大美女,一定很幸福吧。”
郑刚将酒一饮而尽,反问道:“你觉得我像个幸福的男人吗?”
张彩霞笑道:“家有美妻,事业有成还不算幸福的话,那我就活不成了。”
郑刚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说:“家有美妻不错,可非贤妻呀!她和我走不到头,我们不是一条心。”
张彩霞看着男人满腹心事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调侃道:“不和你一条心难道和别人一条心。”
郑刚看着他说:“你说对了,她确是和别人一条心,这个别人你也认识,就是尚融。”
张彩霞扑哧一笑道:“才喝了几杯就醉了,那点陈年旧事还记在心上呢,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大度点。”
郑刚长叹了一声道:“我是想醉醉不了呀!再说我也不敢醉呀,彩霞,今天在你这里就让我醉一次吧。”
张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