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飞做梦也没有想到小丫头使坏,他专心致志的揉着小丫头突然偷袭,抓着短裤的裤腰下向拉去,小丫头偷袭成功乐的咭咭大笑,左手连环出击抓在手里,张嘴凑了过去。
“小丫头,你讨打啊。”男人一怔抓着她的小手拉开,反手把她摔在床上,左右手按着她的小蛮腰,扬起右手打,“叔叔说过犯一次打10~20次。这回是初犯打10下算是警告。”
“咭咭,丽日才不怕呢?秀子阿姨说叔叔最疼丽日了,肯定舍不得真打。”
“那就你试试。”他哭笑不得手上力道稍稍加重,见她眨着两眼斜斜的看着自己,真的舍不得下重手,收回力道轻拍了几下。
小丫头得意偷笑,翻身之际又偷袭他,这次抓个正着,左臂缠着他的虎腰放嗲,“叔叔,把它放进丽日的嘴里。”
“坏丫头,谁教你的?”男两人心里竟然起了变化,任由她抓着没有挣扎,“你知道放进嘴里怎么做吗?”
“咭咭,是秀子阿姨教的,她说放进嘴里之后叔叔就会很舒服,丽日吸着也会舒服。”她挪着身子下床蹲了下去,抱着亲了一口,“伊兰姑姑悄悄的传了几手绝活给丽日,她说只要丽日用心吸,叔叔一定会高兴。”
天呐!真小看这丫头片子了。他身子一颤一股热流从升起传遍全身,抖了几下开始发威了。小丫头乐得咭咭大笑,尽量张开两片红唇靠了过去,“叔叔放心,丽日一定用心。”
刚要含进嘴里他的手机响了。侧身抓起手机见是白可馨打来的,抚着小丫头的秀发让她起来,“丽日乖,叔叔现在有事,晚上放进你嘴里让你慢慢的吸。”
“拉勾。”小丫头虽然大失所望,但她相信金雁飞不会骗她,既然答应晚上让她吸就一定不会失信。晚上时间更长,可以慢慢的施展高桥伊兰教的东西,吸得他爽歪歪的啊啊叫。
他接电话小丫头帮他穿衣服,刚了客厅门口,他把小丫头搂在怀里亲了一口,“你告诉玉媚阿姨她们,叔叔有急事出去了,可能很晚才回来,不用等我回来吃晚饭了。”
“波叔,你赖皮,答应晚上放进丽日嘴里,怎么不守信用啊?”小丫头一听急了,可不管他出去办什么事,心里只想那事儿。
“乖丽日,谁说叔叔赖皮了,我只说不回来吃晚饭又没有说晚上不回来,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放进你嘴里,好不?”他伸手在小花蕾上捏了一把,在她耳边低语,“到时叔叔不但要放进你嘴里,还要亲你的小花蕾,高不兴?”
“叔叔你真好。”小丫头开心笑了,叽叽喳喳的又爆料,“秀子阿姨说了,叔叔亲她们的时候很舒服,你亲丽日的小花蕾是不是也很舒服?”
“你舒服叔叔也高兴,到时你就知道了,这事儿不准对人乱说。否则,叔叔永远不亲你的小花蕾,也不把长东西放进你嘴里,更不教你练琴。”他知道丫头懂似懂非懂好奇居多,随时都有可能说漏嘴,不得不再三警告她。
“叔叔放心,秀子阿姨早就教过丽日了,除了玉媚阿姨她们之外谁也不说,连我妈咪她们也不告诉。”小丫头精得很,拍着盈盈一握的小花蕾大声保证。
金雁飞走得太急了,连下午约了蓝雨玟和那个神秘天才的事也忘了。过了大溪市才想起这件事,打电话告诉花玉媚让她处理一下。接着又打电话告诉米雪让她从旁协助,千万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那个所谓的神秘天才如果真有本事就留下,根据对方的特长安排合适的位置。其它的事全由米成处理,她们谁也别过问或是议论此事,装着什么事情不知道。
下午5点30分他进了省城。驱车直奔张红玫住的小区。他曾经去过张红玫的家,兔车子直奔3楼2号。发现房门紧锁,用力敲了敲没有反应。
他下楼绕到后面从窗口飞了进去,小心查看房内物品,客厅和卧室没有发现,进了厨房发现至少有两天没有升火做饭了。张红玫病了不代表她老公和孩子也病了。张红玫住院她老公应该在家里做补品或是她喜欢的饭菜送去,怎么可能不做饭呢?其中必然另有古怪。
他将一切复原又退了出去,穿过小区的院子找门卫室的大爷。戴着老花眼镜的大爷告诉他,张红玫一家三口有两天没有回家了。
又是两天?他心里一动,707重金属研究所的守门大爷说张红玫有两天没有上班。其中是巧合或是另有玄机?张红玫生病不回家,她老公和孩子呢?
此时院子没有人,他和守门大爷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到了第一人民医院他把车子停在职工专用区,出了电梯直奔住院部18楼。
护士值班室只有一个小护士,一个人无闲正在打游戏,他轻手轻脚的钻了进去,从后面打昏小护士,脱了她的工作服准备换上,发现尺寸太小了,从门后找了一套大号的工作服换上,又帮小护士穿好衣服扶她坐好。医院的男护理不少,他把工作卡翻过来昂首阔步的穿过走廊向1802病房走去。
远远的,他发现门口站着两个非工作人员。看他们的打扮显然是靠拳头吃饭的家伙。左边那个又高又壮,身高超过192公分,左边脸上有一道长约2公分的刀痕,从鼻孔下端开始,沿着唇边斜斜向下,显得有点狰狞。“坏人”二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右边那家伙又矮又小,远看和泰迪罗宾有得一比。最大区别是这家伙背不驼,挺的比电线杆还直,两眼冷光闪烁机警的扫视过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