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鱼,让微凉的湖水浇灭心头的火焰。
“说,前几天你为什么要扮水中sè_láng?”不知她从哪捞起一根树枝,当做一把剑指向他的咽喉。
薛臻精壮的上身越出水面,几湾小水注顺着腱子肉往下流,看的清水有些呆愣。
他自然不会承认是为了救她,不屑的扯扯嘴角,抬手拉过树枝,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我愿意。”
大手抚在光滑柔嫩的背上,两个人身子具是一颤。清水扭动着推开他,向岸边游去。
“你人前装纯良,水里是sè_láng。”
看来我不来点真格的还对不住你给我的绰号了,薛臻也游向岸边。
抖抖水润的长发,拧拧衣服上的水,清水抬头才发现明朗的玉盘躲到了乌云后面,天上飘下了几点雨滴。
薛臻穿好长袍,伸手去抓清水:“下雨了,快回去吧。”
哪知她灵巧的一跃便躲开了,“我的轻功比你好,你要努力哦,别跟丢了。”清水煞有介事的点着他的鼻子,咻的一声飞到树顶,跳跃而去。
薛臻懒洋洋的甩一下披散的头发,凌空而去。
两个湿漉漉的人半夜回来,看门的王五虽是站得笔直,眼神却早就斜了。清水转身向侧面的厢房,却被他抓住手腕,不容分说就带进了自己屋里。满地狼藉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可是看到那把承载过两人重量的椅子,空气中就弥漫了一些暧昧的味道。
墨色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亮亮的口子,照亮屋里两个“潮人”。卡拉一个霹雷,清水从愣神中醒来,吓得一哆嗦。
薛臻上前一步拥著她走到床边:“从小就怕打雷,长这么大了也没长点出息。”
一双大手带着火热的温度在她身上游走,清水吓得失声尖叫:“啊……”
“鬼叫什么?”
“你你你,干什么?”
“不准弄湿我的被子。”薛臻揽过她的肩,一起倒在床上,踢掉靴子,用脚尖勾起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清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呵,内功高就是好,比烘衣房烘干的都快。
“这几年,你藏到哪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逍遥岛啊,我们以前也住在那里。”
“没听说过,在哪?”
“其实就是东海里的一个孤岛,没有人知道那里,这个名字也是我们自己取得。”
“岛上有谁?”依旧是冷冷的。
清水只得程式化的回答:“有大师伯了尘大师和他的徒弟高湛师兄,二师伯南海神尼和师姐南清风,还有师父和我一共六个人。”
“你和高湛很熟?”
“熟是自然的了,不过师兄他是个武痴,整天就知道练武,师姐呢,每天忙着看医书,学习治病救人。所以啊,跟我最熟的就是小豚和小鲨。”想起自己的好朋友,清水开心的笑了。
薛臻凝眉:“小臀?”
“是啊,就是一群小海豚,还有小鲨鱼们,我每天就在海里和它们一起玩。”人家都有正事,就她每天不务正业。
“有没有想……想什么?”
清水睁大眼:“想什么呀,莫名其妙,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嘛。”
天空中又想起一个炸雷,倾盆大雨哗哗而下。
清水撑起上半身望望外面:“你屋里有没有伞啊,我没法回去了。”
薛臻抬手狠狠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今晚就在这睡,还回哪去。”
“哎呦,可是……可是……”清水涨红了脸。
“笨蛋,我又没打算把你怎么样,你可是什么。再说,一个月的药力还没过,我就算有心也没……”跟她说这些做什么,想起她的“恶行”,薛臻恼火的抬起了手。
“哎呦……干嘛又敲我。”清水捂着额头,思量他话里的意思。一个月?对啊,难享美人恩的药力是一个月,也就是说他有心也无力啦,根本就做不了祸害女人的事。
想到这清水为自己的英勇壮举着实欣慰了一番。
“薛哥哥,你真的是薛哥哥么?”
得到从鼻孔里哼出的一声答复之后,清水厚着脸皮往他怀里钻了钻。
“薛哥哥,你身上好热哦,是不是生病了,发烧了么?”貌似好心的探探他的额头。
薛臻不耐烦的打掉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别乱动。”
嘻嘻,虽然咱不知道男人女人具体的详情是怎么回事,不过大概的还是懂一点哦。总之,我现在是安全的,总之,逗他很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留言啊,小手都等到薛哥哥了,为毛我等不到花花???????
别乱叫(二)
“换我问你了,头发怎么白了一缕?”清水反守为攻。
“练功的时候走神了。”他答得很平淡,根本看不出当时差点要了他的命。
“唔……没了。”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要问的。闭上困顿的双眼,却又突然睁开。
“那年为什么不辞而别?”两人异口同声。
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清水沉不住气先开口说了那天晚上自己和师父吃闭门羹的事。
薛臻斜飞入鬓的剑眉越皱越紧,双臂用力把清水紧紧箍在怀里用力揉搓,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你说啊,你说啊,跑哪去了?”清水捶着他的胸膛。
“那时突然接到消息说爷爷有事,我和二叔匆忙赶回玄冥山。才知道,爷爷骗了我们,他不想做教主了又嫌我们没人肯接班,留书一封就云游天下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