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忙着吗,去吃饭吧,吃完饭带你去。”
“我想和师父一起吃晚饭。”清水倔强的盯着他,在她看来玄冥教闲得很,根本就没有什么正事可做。
“不行,出去。”这语气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清水气的一跺脚,转身去饭厅了。
玄冥教的规矩,吃饭时大家都在一个大厅里,围城一桌一桌的,热闹又亲切。
冬部地位最低,自然在最下手的角落里。清水气哼哼的吃着,夹起一块猪脸肉,心里默念:这是薛臻的脸,我吃了你。又夹起一块牛舌,这是薛臻的舌头,我也吃了你。
冬四零一好笑的看着她自己跟自己斗气,突然转身凑到另一张桌子上,在一个推杯换盏的大汉旁边耳语了几句。
那汉子嬉笑着端着酒杯来到清水旁边:“小妹妹,还真别说,以前戴着面具竟不知道你长得这么俊呢。来,大哥敬你一杯。”
清水本来心中不爽,见了酒便有了借它消愁的想法。豪爽的端起酒杯:“好,干。”
“痛快,原来妹子是这样爽快的人。来,再干。”
清水刚刚端起酒杯,就听到一个充满低气压的声音:“过来。”
喧闹的大厅内突然静默,教主几年没和人们一起吃饭了,虽然早就传言老教主可能已经把位子传给了他的孙子。但那只是传言而已,除了高管们谁也没见过教主的真面目。今日在门口迎接时,年轻帅气的教主已经让人们惊碎了一颗心,而现在他竟然和四部统领一起坐到了饭桌上。
清水转过头去,却见他的目光正似有若无的落在自己身上。与她的目光接触时,又飘忽悠悠的看向墙上。
我给你丢脸么?
清水气的拉过面前大汉的手腕:“大哥,请。”碰了下杯,就要一饮而尽。
“咔”,清脆的断裂声响起,手中的酒杯变成碎片,清水匆忙跳起,才没有让落下的酒水洒在衣裙上。
她挑起眉梢,谴责的目光越过十几桌的人群望向那个位于上座的可恶男人。
“过来。”他又低低的重复了一遍。
清水咬牙切齿,我就不过去你能怎样?
薛臻霍的站起,大掌一伸,一股强大的吸力拽起清水的身子,她还没来的及惊呼一声就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薛臻低下头,离她的脸越来越近,甚至鼻尖都蹭到她的鼻尖了。
薛哥哥为了表明心迹,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吻我么?
清水默默闭上眼,捂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肝。
“谁准你喝酒的?吃饭。”强有力的大手把她按到椅子上。
清水幽怨的扫了他一眼————人家本来就在吃饭,是你捣乱。
薛臻剑眉微动————要吃也得在我身边吃。
魔众们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都装作没看到。最痛苦的自然是四部统领,离得这么近还要装作无所谓,一级演员的标准啊,以后希望教主还是在他自己屋里吃吧,以免大家得红眼病。
吃完饭,薛臻拉着别扭的清水往后山去。
“我又没说要你陪我去,你有事,只要告诉我师父在哪我自己找不就行了。”
“我不陪你去,你师父还不得挑理么?再说你就那么着急?”
“我都一年没见师父了。”清水娇嗔。
“一年没见就想成这样,你五年没见我呢。”薛臻气呼呼的。
“呃?薛哥哥你在吃醋么?”清水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他。
薛臻别过脸看着树梢上的鸟。
既然停下来了,清水索性强烈发泄自己的不满:“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你就像变了个人。不带我早点见师父,不让我喝酒,不许我和冬部的人一起吃饭,还乱吃醋。”
薛臻也恼了,低吼道:“我哪有乱吃醋,是提醒你有点良心。你不休息一下,还带着一路的倦色;还喝酒,你师父若是见你这般狼狈,一定认为我没照顾好你,还会答应把你嫁给我么?”
清水愣,愣了足有一只麻雀在她身上拉了一粒鸟屎的时间,笑了,傻傻的扑进薛臻怀里。把头顶的那粒鸟屎蹭在了薛臻的下巴上。
由吵架到和好往往不需要时间和理由,俩人开开心心的在小溪边洗了脸,去薛远道的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码的不够一章,晚上才发哈
霸王硬上(二)
“师父,我来看你了,快开门呀。”清水把铁门拍的震山响,真不明白,别处都是木窗木门,怎么唯独这里是铁窗铁门。
“二叔。”薛臻也等急了,再不开门那双小手都拍肿了。
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露出薛远道憔悴的脸:“快进来。”
两人闪身进屋,他着急忙慌的把铁门锁死。
清水诧异的扫了一眼,没等说话,就听里屋有人说话:“死丫头,你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了,还记得你师父?”
“师父啊,我想死你了。”清水飞进屋里,扑到霍飞燕身上。
霍飞燕曾经是名震一时的江湖第一美女,如今虽然是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脸上却还是白皙水嫩,如玉似水,盈盈秋波不似小女孩那般清澈见底,却平添了几分shú_nǚ典范。
这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迷得薛远道七晕八素,偏偏她浑身是刺,让他至今无法拿下。
霍飞燕伸出食指点在清水的额头:“少来,好不容易找到你那小情郎了,还记得师父?我被人家囚禁在这半年了,你想我怎么现在才来。”
清水眨眨眼,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