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我拨开美得有些碍眼的小少年,扶著袍子满心欢喜地向他走去。
他似乎对我没了兴趣,斜卧在榻上仰面饮下一口酒,指尖摩挲著趴在他腿旁的美人儿的脸颊,眼波流转,似乎是醉了。他的身旁侧卧或坐著的还有三四个清秀的少年与美妙的女子。
一个女人细细的声音传来,“主公,她是谁?”
他声音不高不低,“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的人……
我咬唇,手指紧紧攥著衣袍,缓解心口的疼痛,“我,是卿湮。”
温玉,你本该娶的人是我。
那一夜,你说我不是南纳人,所以不会是卿湮。
如今,我是了,你却说我是无关紧要的人,多讽刺。
他饮了一口酒,嘴荡著笑意,勾著榻下的女子的下巴,眼却一直专注的望著我,他就这麽口对口的渡酒给了那个女人。那一刻,他望向我的那双眼,极尽温柔却幽深似海。
他懒懒开了口,“卿湮有一个,就够了。”
“世上绝顶聪明的谎言,就是话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