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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谢元生手中的长剑,犹如风云雷电般的形式向刘洋袭来。刘洋双眉紧锁,下意思的挥刀出去。不料,谢元生的长剑也正好刺到。只听当的一声向,两人手中的刀剑巧合的相交。
刘洋虽不会武功,也不会什么刀法。不过他适才的那一挡的姿势,在外人看来,却是一招精美的刀法,一些人止不住在心中暗自赞叹,丁当更是把她的小嘴微微堵起,心道:“好个臭蛋,原来你的刀法这么好,待会等你比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元生也是一愣,心想:“果然是高手。”不过,正当他想要抽回长剑,准备第二招攻势时。手中的长剑却牢牢的被刘洋手中的单刀黏住,无论他使多大的力道,那长剑始终不能和单刀分开,仿佛就像橡胶一样,牢牢的黏在一起。而紧跟着,谢元生只觉得一股雄厚的内力从剑柄传入到他的虎口,又从虎口传入到他的体内。
谢元生暗自吃了一惊!心道:“不好,这小厮想要跟我比拼内力。要是照唐香主所言,这小厮内力雄厚,那可大大的不妙。”当下,谢元生想用内力堵住刘洋推出的内力,可那样一来,便成了两人比拼内功,若稍有闪失,轻则内力全失,重则小命不保。可转眼一想,这要是不还击,任由这小子用力重伤于我,我也势必身受重伤。左右为难之际。谢元生脑海犹如电光石火般的闪过许多的念头,最后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摆了……摆了……这保住小命要紧,受点伤,丢点面子,也总比丢掉小命来得强。”于是,谢元生也不运力往回还击,静等刘洋内力重伤他自己。
然而,刘洋体内虽然内力雄上厚,但他却不怎么懂得运用,更何况他体内有一阴一阳两股真气,这两股真气原本就像两只水火不容翟龙,一方稍有弱势,一方便伺机而动。而这时,刘洋遭受袭击,自然而然的运用上了阳刚之力,抵御谢元生的剑气。可另一方面,一直埋藏在他体内的阴柔之力,这时却迎弱而上。一时间,刘洋只觉得自己一侧的‘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就像被冰雪袭击一般,身子逐渐由手指尖、脚趾一路往身上冷却,而且冷却的速度令刘洋吃惊不已。
刘洋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感受到身子一边温热,一边冰冷。身心相当的难受,只得用力挥刀。但听砰的一声响,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刀剑相交的狭缝中扩散开来。谢元生全身一震,身子已然被弹开,他手中的长剑也是铮的一声响,竟然从中折断,噗的一声,插进写有风云堂的牌匾之上,直入末梢。
众人见状,都输嘘声不已。丁当更是惊得长大一张圆圆得小嘴,半响说不话来。谢元生被弹开几丈远,这才落地倒退了几步,才勉强的站稳身子。原本想这一下,自己铁定没命,没想到除了自己手上的一把宝剑被挣断,身上毫发无损,当下凝视着刘洋,好生不解。
这时,风云堂的钱利和唐问天上前问道:“大哥,你没事吧!”谢元生扬起手来,道:“我没事。”话音未落,他有瞧了瞧手中被折断的宝剑,转向刘洋道:“阁下当真好功夫。在下佩服……佩服。”他连说两声佩服,眼神却不停的往刘洋身上打量,心里暗自寻思:“江湖中,何时出了这样的一位高手。此人又是师承何处?”一时间,谢元生心中疑窦丛生,百思不得其解。而他和刘洋也只是过上一招,任凭他多么老道,阅历多么丰富,却也瞧不出刘洋师出何门。
刘洋也没有想到,自己身心难受,就这么随意一挥,竟然有这样的威力,他自己也是被惊得呆在了原地,半响都没反应过来,待得谢元生问他话,他这才从梦中惊醒,当下道:“谢堂主过誉了,我也没想到,我就这么随意一挥,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当真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刘洋原本说得是大实话,可是这话听到别人的耳朵里,却全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一种藐视。霎时间,谢元生、唐问天、钱利,均被说得铁青着脸,谢元生更是哑巴古紧咬。丁当眼见刘洋一招便将谢元生打得手忙脚乱,便以为刘洋的武功胜过谢元生,又听刘洋这么说,她便笑道:“谢堂主,我说得怎么样?我就说你不是我好徒弟的敌手,眼下事实验证了吧。”谢元生脸色铁青,语气不温不火的道:“是吗?”
刘洋眼见谢元生脸色不对,当下便想:“自己适才差点送了小命,才侥幸赢得一招半式。要是再打,恐怕天皇老子也帮不了我了。”于是向丁当说道:“丁当,话可不能这么说,谢堂主乃一堂之主,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适才只不过是念我年幼无知,不知天高地厚,让我一招半式罢了,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我岂能是他的敌手。”丁当笑道:“哟……我们的刘大英雄何时变得如此的谦虚了。要我说啊,这比武输了便是输了,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又何来的让不让这一说法。谢堂主,你认为我丁当说得对不对。”
他两人这一唱一和,刘洋原本说得是服软之话,经丁当这么一编排,听到谢元生等人的耳朵里,倒像是刺骨的讽刺之语。
谢元生道:“你说得对,这比武输了就是输了,何来的让不让。小兄弟武功高强,内力雄厚,谢某自叹不如。不过今日,两位既然上山挑战,谢某也只好舍命一战。”谢元生说着,顺手从身后的一名风云堂兄弟手中,嗤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