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有节奏地滴答滴答,宛如催眠曲,谁知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她小声地问:“我能不能继续读书?”
唐颂失笑:“嗐,琢磨这么久,我还以为是啥摘星揽月的难事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人法西斯独裁也没有剥夺民众的受教育权呢。”
“真的可以?”这会儿轮到沈略反复问了,本来死灰一样的心又燃起了火苗。
“当然。”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成天胡思乱想,我是不是都被你妖魔化了?”
可不是?一只恶魔!
不过这话沈略不敢当他面说了。她望着天花板发呆,真能借由上学的机会逃开吗?距离9月1号,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想起叶妃以前特鄙视地说唐颂这帮人,一段感情能维持三个月就算破天荒了。哦,不,不能称之为“感情”,或许只是“关系”。
身边的男人传来细微的鼾声,沈略偏头看去,原来恶魔在睡着后也能有天使的和善一面,他棱角分明的脸柔和了几分,眉目舒展,薄唇微抿,无害得像个孩子。
这些所谓太子党们的行为大概也跟孩子一样无聊幼稚。小孩子吃不到糖会去抢会瞎闹,而棒棒糖到手后,大约舔两口就腻了随手丢掉。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顺着他,别让他觉得自己这颗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味道。
他又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呼吸拂在她的脖子里,沈略有点透不过气。她试着/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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