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南宫书墨,“瞧雪妹面色灵动,喜气逼人,可是好事将近?”两人见面,南宫书墨总喜欢开个小玩笑,这样倒也少了几分久见一次的尴尬。
幕晨雪递过茶杯,苦笑了一下,“风大哥年纪轻轻就有老花了,你看我印堂泛黑,分明就是大难临头之相,哪里来的喜事!”
“雪妹可是遇到什么难为之事,你我即是兄妹,旦说无妨!”南宫书墨被这话吓了一跳,以为幕晨雪是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事。
“这次还真的要有劳风大哥了。家父要我参加庆王府的荷花宴,我推拒不掉。那庆王府于他人许是富贵显赫之府第,于我如狼窝虎穴,只怕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危险之所。所以既然躲不掉,总要做到知己知彼,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风大哥常在外走动,想来是去过那庆王府的,虽说男子不得入内院,可小妹还是希望风大哥能将王府的事告知一二,让我能有所准备!”
南宫书墨自己都不想去参加这荷花宴,往年也未见庆王妃请过各府的庶子庶女,所以根本没想过,幕晨雪竟然也在受邀之列,不免为她担心。
“雪妹所言不错,只怕世人眼中尊荣显赫的庆王府,不过也只是表面儿光鲜罢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