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见幕小姐不但不承主子的情,还百般推辞,完全没将主子放在眼里,哪里还能忍得住,右手一晃,剑尖直指幕晨雪咽喉。
南宫书墨一直蹲在后窗外偷听,好在他怕被隐雾和流云发现,这才没敢捅破窗纸,而屋里又垂着纱帘遮挡了视线和细微的声音,不然流云这一下,他哪里还能藏得住,必会破窗而入大战一场。
流云剑一出鞘,南宫勋就已察觉,但他并未出声拦阻,一是想试探看看幕小姐周围是否有人相护。二是想借着流云的鲁莽冲动而打破僵局。
可幕晨雪被人拿剑直指要害,不但未显一丝慌乱,甚至还笑了起来,“二位深夜蒙面夜袭,我念其等求贤若渴,不愿与二位计较,甚至开诚布公还奉上清茶,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二位恃强凌弱,欺我一个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罢了,既然我们话不投机,二位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若说之前南宫书墨不了解屋里发生了什么,可听到幕晨雪此话,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即要挑窗而入,好在风五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