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萧澜忙摆摆手,“天热的,去给我端碗冰的莲子汤来。”
“嗯”,延湄照顾人时一向最听支使,也不叫丫头,自己下了塌便要去,萧澜叫了桃叶一声,又在她身后说:“沿着廊下过去,院子里晒。”
延湄答应一声,已经出了屋子。
萧澜抬手摸摸自己的喉结,刚刚那一下的感觉似乎还在,多少支羽毛一块儿拂过来似的,痒得不成样子。
他有些心烦,只不过就是被轻轻亲了一下,这也能勾起来?
黑着脸喝了两大碗莲子汤,这才觉得火渐渐退下去。
第二日他们也没去成傅家,因萧澜又被皇上召进宫里说话,直过了七、八日才腾出工夫,又等赶着傅济和傅长风都沐休时,带着延湄回傅家走了一趟。
傅家二老早就盼着,打从他们回京第一天起,傅母几乎每日都要念叨一